傅宥看着阮铺在讲台上的卷子,眼睛瞪的像铜铃,这张卷子他好像落在祖宗家里了,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阮的手里? 阮修长的手指按在卷子上的一个题上:“这里是错误的,如果建系的话,越做越麻烦,这里不是二分点,你还要证明出这里是三分之一,你直接用向量做这题……” 傅宥在数学知识的海洋中飘荡摸不到边,在一片混乱中,居然想起一件事:阮老师这么会有我的卷子,他去了祖宗家?他们不会现在在同居吧?! 傅宥望着阮老师洁白无瑕的面容,心中已经有了判断:看来我们鸟族是时候要出一个族长夫人了。 —— 傅时宴今天值班,年末的案子大多是鸡零狗碎的小事,而且大多都奇葩。 例如什么小猫妖跑到人类男子家骗吃骗喝,只是馋人类男子家的风味小鱼干,男子打算把小猫妖带回家见父母,却惨遭小猫妖拒绝,还打算拍拍屁股走人。 人类男子怒而提着小猫妖来妖管局,举报小猫妖诈骗。经过妖管局众人调节后,人类男子告诉小猫妖,那些风味鱼干都是他母亲做了,小猫妖欣然同意和男子回家见父母。 其他案件,诸如此类。 而今天傅时宴手中的案子更加离谱,是一群愤怒的大学生,跑到妖管局,报警原因是:觉得马克思大师还魂托梦来耍他们。 傅时宴愣了一下,旁边的白若羞“噗嗤”笑出了声,那几个大学生有点脸红。白若羞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糖,给每一个孩子塞了一点。 现场有六个大学生,傅时宴拿出记录本,对第一个男生说:“别急,做个笔录,一个一个来说,你先来。” 第一个男生叫宋意,是学土木工程的,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,搭了一条灰色运动裤。黑色的短发做成平板烫,看起来刺刺的,但是长相很阳光,一说话就露出他的一双小虎牙。 宋意坐在位子上道:“我们学校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程,考试特别难,挂科率极高,没考试前我就有预感我会挂科。 我有一天和同学许晨洲从文学院的广场走,那里的花坛里有一个马克思半身像。那个傻缺觉得自己马哲考试很悬,就拉着我去拜一拜马克思,让他保佑我们的马哲能过。 我当时脑子一抽筋,就也跟着他拜了拜,还放了一个苹果当贡品。后来考马哲的前一天夜里,我梦到马克思到了我的梦里,他说他保佑我,我的马哲不会挂的。 我当时就精神了,第二天考马哲考试前,连复习都没复习。然后昨天我发现我的马哲挂了。” 关于挂科这种话题,真是听者伤心,闻者流泪。傅时宴却完全同情不起来,甚至觉得这案子有点逗。 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