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放心软得一塌糊涂。 下巴抵在她发顶,他紧紧搂住她,哄着:“是,是我变态。” “我以为你喜欢的。”他亲了亲她的发顶,眸中闪过无奈。 许枝的理智回笼几分,两腮挂泪,话里带着浓厚的哭腔,羞恼地反驳:“谁、谁会喜欢?” “你就知道欺负我。” 听闻控诉,陆放深深吐一息,也不追究她话里究竟有几分口是心非,任由她发泄,大掌规律地抚她后背。 等她急促的哭声放缓,他才停下动作,抬手将蕾丝带的水手结解开。 被束缚的一双小手终于重获自由。 许枝吸吸鼻子,想也不想就要挣脱他。 脚挨地的一瞬,她双腿软到几乎难以站稳。 陆放伸手要扶住她的肩头,许枝咬咬牙,强撑着闪躲。 她径直朝外挪步,散落在地板的花瓣被踩着碾出幽香。 身后的人还要跟,许枝立马转过头,气鼓鼓地喝止:“你别跟过来!” 陆放只能停下脚步,安静目送她。 等许枝抱着浴袍走进浴室再出来,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。 陆放倚靠着露台的门吹夜风,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腕表。 久到心生疑窦,猜测她是否泡晕在浴缸里准备进去敲门询问时,她终于走了出来。 他掐灭烟头,迈步走进去。 听见他的动静,许枝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眸中的设防却显而易见。 她撇开脸,有些不自在地问:“我们明天回去吗?” 陆放安静几秒,看向她:“你想的话,没问题。” “那我和芮芮姐销假了,明天我正常出勤。” 许枝拿出手机要发信息,陆放先一步阻止她:“上班的事,不用着急。” 顿了顿,他沉声:“你的身体状况,回去也要再休息两天。” 刻意想忽略的事又被重提,许枝掩饰淡淡的羞恼,冷声拒绝:“不用了。” 她转身想去收拾东西,陆放伸手拉住她。 “某种程度上来说,你现在算得上‘负工伤’。” “无论是出于丈夫还是老板的角度,我都不应该放你回去上班。” 负、负工伤? 许枝脸颊极速发烫,没法继续淡定,反手推他:“你快去洗澡吧,我要睡觉了。” 高大的身躯巍然不动。 “你在生气。” 陆放连疑问句都没用,直直盯向她,笃定开口。 许枝想也不想就否认:“没有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急着上班?” 陆放直截了当拆穿她:“我没见过哪个员工上班这么积极。” 许枝:“……” 她承认她确实有点赌气。 简单涂个药膏就弄成那样,仔细想想,身体越界后,在他面前,她好像把一辈子能丢的脸都丢尽了。 可失控的时候,她的身体完全背叛灵魂。 正因为认知到这点,与其说他是在和陆放赌气,不如说是在气自己。 “抱歉。” 陆放难得落于下风,反省般开口:“如果是因为性,我的态度让你觉得冒犯,以后我会更尊重你的感受。” 许枝像被烫般捂住耳朵:“别说了!” “可作为夫妻,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问题。枝枝,无论什么方面,我都希望你能从我这里获得愉悦。” 陆放双眸平静如潭:“这种事,如果没有天赋,就需要后天努力,我需要你的反馈。” 他沉朗着嗓音,眼神清明,话里毫不折衷的坦然。 可许枝不自觉歪错重点。 没有天赋? 谁?他说他自己吗? 可别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