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了。” 温云渺那边正在地铁上,摇了摇头:“说过了,我要养你。” 这两年她的口吃已经改善得很成功,有了正常人的社交能力,交流沟通上也没有结结巴巴的障碍,只是说话还是偏慢。 “我有工作。”夏仰说,“而且我马上毕业了,干嘛要你一个大二的学生养。” “我不管!” “……我帮你存起来吧,希望你那三俩瓜枣以后能派上用场。” 温云渺不和她开玩笑:“等我以后能赚更大的。” 她专业是工程相关,和夏仰这类吃青春饭早成名早赚钱的不同,只能慢慢来。 夏仰笑着点头:“知道啦,温总。” 电话挂断,她看了一眼时间,进屋换衣服打算出门,不忘和室友们说了一句:“晚饭不回来一起吃了。” “好~” 几道被论文折腾得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。 ** 一辆库里南停在马场俱乐部的大门外。 今天天气不错,的确适合赛马这种户外活动。 郊区临山这一片地方的空气清新许多,风里带着几分春末的萧瑟。 今天本来是私人出行,就没带司机。 钟及巍停了车,面带抱歉地转过头:“实在不好意思,我忘记了今天有个局,只能中途先来这边。” 都在山郊这一块,墓地离马场并不算远。 既然是生意推不掉,人都在车上了,也只能先过来。 男人比她年长十岁,言辞中总是得体到挑不出半点毛病。 夏仰手里还捧着一束小雏菊花,虽然知道在任航的马场不一定会碰到任航,但还是再三犹豫道:“钟先生,要不我在车上等您?” “都是些生意场上的朋友,不会只有我带女伴的。”钟及巍让她放宽心,“把你一个人撂在这里,我也不放心。而且,你到过马场玩吗?就当是尝个新鲜。” 看了眼她这一身,钟及巍又笑道:“夏仰,你穿马术服一定很漂亮。” 推辞不过,夏仰尴尬地笑笑。 下车时,停车坪那的几辆车很是惹眼。 夏仰对车的研究不多,大众的能了解。对跑车,也只是凭坐过的经验记得几辆。 她视线放在其中一部有点眼熟的布加迪赤龙那。 钟及巍扭上西装扣子,注意到她的目光:“在看什么?” 夏仰指了一下那辆铺着黑钻的布加迪,如实说: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黑色车牌。” 这车牌确实特别,黑底白字白框。 京a11111,看着太特殊了。 钟及巍了然地带她进去,给她科普道:“这是外资企业专用的车牌,也可能是海关大使馆的保密车辆。” 京州的马场附近总是卧虎藏龙,多有权势的人都有。 任航家的马场又是马匹最多最好的一家,很受这些人的欢迎。 贵宾间在第二层走廊的尽头,工作人员领着他们进门时,里头已经坐下几个人了。 落地窗的透光效果很好,外面是一片翠绿山景,地毯上落下光晕。 见门打开,其中几位站起来,笑声清朗:“钟总,还以为你不来了呢。” “是啊,这都邀你几回了,再推可说不过去了。” “何况,今天有新朋友一块儿在,正好认识认识。” 这几位都是因为政府新发布的新能源光伏产业政策才聚在了一块儿,都是年轻活力一派的企业家。 当然,钟及巍也不算年纪大,他在这里头顶多算刚好。 年纪大点的是那位洪总,年纪最小的莫过于这位“新朋友”。 “来晚了,我自罚一杯。”钟及巍带着身后人进来,往对面的沙发那走。 生意场上,不管是女伴还是男伴,只要没身份的只能是秘书的存在,甚至不会多介绍两句。 夏仰和其他几位陪同的人一样,本来只打算进去乖乖坐一边,但才踏进一步,就看见了坐在最外边的那个人。 她停住脚步,脸色有些僵硬地站在门口。 那真是一张极其年轻英俊的脸,下颚弧线被日光裁切得立体,凌厉分明的五官让包厢里其他几个男人都黯然失色。 少年气还没完全褪变,那道冷漠到几乎没有温度的眼神,却给他无形中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。 他穿得最休闲,但压迫感最强。 伸进酒杯里转着冰块的长指正慢悠悠地抚弄着杯璧,看似心不在焉,但视线又紧紧地盯住了她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