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日快乐!我感冒了。”许霓裹紧了身上的毯子,斜他一眼,虚弱地出声,“我前几天就结业了,想说来找你们玩,谁知道山里晚上这么冷……夏,帮我接杯热茶来。” 段宵不爽地睨她。 每次就会使唤他的人。 偏偏夏仰也是个缺心眼儿的,马不停蹄就去给人倒茶了。 许霓懒得看他那嫉妒的眼神,边上一包纸都被自己抽完了,全是她擤鼻涕的。 头昏昏的,脚边上还放着个煮茶的炉子。 “你鼻涕纸能不能收一收,邋遢不邋遢啊你?”陆嘉泽嫌弃道,“脚起开,我加碳。” 陆嘉泽和她是欢喜冤家,聚一块就得吵几句。也就是许霓今天没状态,否则战斗力一定能轰炸死他。 任航招招手,示意这里有烤好的蔬菜和肉串。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聚会。 都配合得默契,也了解彼此口味。 农庄服务生推蛋糕过来那会儿,许霓戴着个口罩撑在一边的牌桌上,鼻音很重:“你们不玩牌?好没劲。” 陆嘉泽左顾右盼,很是好奇:“大晚上农庄里哪来的鸭子在嘎嘎叫啊?” “陆狗你滚。” “听到没,还在嘎?” “去死。” “我玩我玩。” 夏仰要起身,又被身后一道力反摁回去。 段宵看她皱着脸,还瞪自己。他叹口气:“先切蛋糕。” 他这种仪式感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,对夏仰的那些“重要节点”好像都有一种迷之重视感。 过生日会买蛋糕、比赛拿奖了要去吃大餐,或者买点什么庆祝……歪歪就是当初她某次理论课考试拿了年级第一才买下来的。 夏仰敷衍地配合他,连愿望也不知道该许什么,念了一句“世界和平,大家都平安健康”的话就跑到牌桌上去了。 她玩扑克牌也算老手,洗牌后还会花切。 起初是段宵教的她,后来她自己爱练,比他还熟练,开扇发牌样样精通。 他们玩的是国王游戏。 许霓一抽到黑桃a就激动起来,再次指着陆嘉泽:“点杀!你给我磕一个。” 陆嘉泽骂骂咧咧:“你丫是不是作弊了,怎么总抽到让我罚酒的。” 任航夹在这辆中间,笑着倒酒:“我跟一个。” “我抽到‘逛三园’了!”夏仰想了下,“说出和舞台相关的词,我的词是古典舞。” 许霓:“芭蕾。” 任航:“探戈。” 陆嘉泽:“夏仰。” 许霓:“这也算啊?” “怎么不算?”陆嘉泽前面被她灌得高,嚷嚷道,“夏仰是不是和舞台有关?” “行吧。” 段宵:“《等》。” 几个人一头雾水:“什么玩意儿?” 夏仰举手:“是我的原创舞曲啦。到我了,孔雀舞。” “这是要把舞种都说一遍?伦巴。” “华尔兹。” “追光灯。” “《采薇》。” 任航搓了把脸:“不是阿宵,你为什么每次都跟我们不一样?我都听不懂你说的什么。” “《采薇》是我大二迎新晚会上排练的舞,陆嘉泽你也看过的!”夏仰皱了皱鼻子,往下一轮走,“不过你肯定不记得了。民族舞。” “……” 玩到最后,还能和她对上的只剩下段宵。 就他们俩在这对线也挺无聊的,夏仰很快结束了这轮,玩下一轮抽牌。 但她运气不错,寿星buff叠满,一抽抽到国王牌。 国王牌是可以随意指定在场的一位,完成她要求的一项任务。 一般这种都是恶搞。 夏仰不会玩弄人,会白瞎这张王牌。 许霓眼珠子一转,正要去支招,又被陆嘉泽拉回来,给她一个“你别添乱”的眼神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