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……” 杨大姑娘嘴都没张开,李至善朝着她的眉心又是一枪。 杨永萱瞪大了眼,向后倒去,红色的光暗淡了,竟是渐渐变得透明。 缠绕在丘严眼前的红线松了,像被斩断的发丝一样,一根一根落到地面上。 “李至善!”丘严喊他小心。 李至善却毫不在意,蹲下身来俯身贴在杨永萱耳边说了什么。 杨永萱的表情从面目可憎变得惊讶,随后释然的笑了,整个人化为点点光影消失了。 李至善也看着她笑。 灯被打开了,是李至善的队员,丘严记得他,好像是姓金。 满屋子的血手印不见了,就像她从未来过一样。 “我们明天就能到湘西了。” 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 “没什么,就是告诉她黄泉路走好。” “再睡一会儿吧,天还没亮呢。” 丘严看着李至善走出去顺便带上了门。 “不过,可算是解决了。” 丘严长吁一口气坐下。 唐安言冲他摇头,指着窗户上的镇宅符—— 黄色的符纸被整齐地撕下了。 丘严看他,干笑两声说:“可能是刚才打架的时候弄掉的……”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。 便闭了嘴,盯着地板像是能看出一个洞来。 这样的痕迹就说明杨永萱从窗户逃走了,可是李至善明明冲她连开两枪。 有人在说谎。 —————— 丘严身上的标记是消了,虽没有大病一场,但也是一连好几天感冒咳嗽。 唐安言就没让丘严跟着来找师傅,只是吩咐他好好躺着。 本来唐安言还想说让丘严别离李至善那么近。 但是人家俩是那么多年的好友了,感觉自己也没什么资格管这些事,就索性闭了嘴没说出来。 唐安言很记得师傅唐纳有这栋小破房子。 毕竟之前也是年年来年年来。 不管唐安言有没有提前说过自己要来看他,唐纳有就是知道。 每次都在唐安言要上楼了的时候让他去买个什么东西。 邀他喝两盅。 酒倒是好酒,但是菜嘛……就稍显潦草。 每次都是干炒花生米,连个黄瓜都懒得拍。 唐安言很是无语,但是几次之后就学聪明了。 逛了菜场,买了鱼肉蛋菜之后再去唐纳有家里。 这酒喝得就有意思多了。 但是这次…… “师傅?”唐安言没接到唐纳有的电话或是信息。 找遍了整栋楼,也没发现唐纳有的一根头发丝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