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。” 李至善说话的时候牵到了脸上的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 他永远不会忘记女人右手持鞭,左臂化羽的场景。 银河带着一组十人的小分队就敢来攻打他们的大本营。 右手的长鞭翻飞成一张弓弩,整条左臂幻化成仙鹤洁白的翅膀。 以翎作箭,以鞭为弩,漫天箭雨不间歇地落下。 真是黑暗的一场仗。 女人头顶茉莉花环,一双眼睛熠熠生辉,仿佛一个真正的神灵。 中间者李至善没见过两个,单就见过的几个都是个顶个的好手。 但像银河这样能与守护灵融为一体,共进退,心灵合一的还真就只有她一个。 不得不说,这个女人很厉害,很有魅力。 李至善还挺喜欢她的。 如果不是所处阵营不同,他很乐意交这个朋友。 正跟丘严讲着晚上那场仗的伤亡。 突然。 窗户玻璃碎了。 一把小刀划破空气飞进屋里。 刀尖上插着一张字条,刀刃插入墙面足有两三厘米深。 “十三公里外农场” 字迹清晰工整,是规规矩矩的行楷。 丘严第一次见真人把字写的和字帖相差无二。 “什么意思?” “有人要挑起战事了。” 丘严立马想起来那个干练的女生,和她手腕镯子上缠绕的蔷薇花。 “唐安言。”丘严叫住他,脸色严肃。 “我在那个人身上看的蔷薇花了。”丘严坚信自己没看错,“和白石的一模一样。” 唐安言的反应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激烈,只是顿了一顿。 说道:“我看见了。” 他的眉头紧皱,声音有些哑。 是的,他也看见了。 在跟银河交手的时候,都要被她手腕上的艳色蔷薇都要晃进眼睛了。 只是唐安言有些想不明白。 他之前一直以为白石被困在李至善手里,但现在看来好像…… 但如果是银河绑架了白石,那又为什么会把俘虏身上的东西郑重的带在身上? 唐安言有几次打偏,把引雷符打在她的手环上。 银河毫不犹豫的两指夹起符纸,自己挨了天雷。 宁愿自己被雷打,也不愿意那镯子受一点伤。 鸡血藤不贵,甚至都卖不上什么价。 她如此重视这个手环,说明背后那个人对她特别重要。 “队长!” 老金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来,大门被他撞的震天响。 昨天晚上是老金守的夜。 李至善守了上半夜现在睡得正沉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