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好的睡着觉……哎呦卧槽。” 戚年年边说边骂,没办法,真是太疼了,他觉得自己这手还不如断了得了。 “那东西就给我捆起来了,他妈的,我叫都叫不出来啊。” 戚年年疼的直抽冷气,他都能透过白光看见自己光速愈合的伤口,鲜嫩的粉红色肉芽不断生长连接,形成半透明的肉膜。 “我看见你们都还在睡,想着得留点什么让你们能找着我啊。”戚年年万般后悔,“妈的,没控制住,割深了。” 白石无语,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:“你这是割腕。” “疼疼疼疼疼。” 戚年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,不住地感叹维和者就是好啊。 白石绕着坑底走了一整圈,什么发现都没有,既没有暗道,也没有夹层,这明明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坑啊。 戚年年看着白石只是在摸着岩壁,东瞅一下西看一下的,有些好奇:“唐安言在墙里面?” “我在找出口。”白石答道。 葱削般的手指在墙上缓缓滑动着,一丝黄土都没沾上。 “不找唐安言吗?”戚年年惊疑道。 白石的眸子微微一暗,还是有点担心的,她说:“你都知道割个腕留个线索让人来救,我哥能不知道?” 白石走着,脚下突然踩到什么东西,被绊了一下。 回过头看—— 是一个已经风化成石的头骨。 白石双手合十,恭恭敬敬的拜了两拜:“非有冒犯之意,大人大量,莫要怪罪。” “这看这像个殉葬坑啊。”戚年年突然开口,“起码有上千号人了吧。” “莫要置喙。”白石轻轻提醒道。 走了整整三圈,没有一点发现,又去看那些凭空出现的藤蔓。 有点像是葡萄藤,只是特别粗大,最细的也有碗口大小。 白石猛地想起来一个奇怪的地方。 为什么唐安言和戚年年被藤蔓困住的时候,身上都有被鞭打一般的痕迹,但她被困住的时候就没有? 那些藤蔓对她的态度可谓是温柔。 “你是维和者嘛。”戚年年看着落在白石鬓角的艳色蔷薇花,一脸稀松平常地说道,“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朵花,又不是猎物,当然对你好一些。” 白石不知觉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耳边,娇嫩的花瓣触及指尖,微微颤动。 她耳边什么时候多了一朵花?她自己都不知道。 盛开的花朵牢牢固定在女孩儿的耳畔,衬托着白石的脸色红润很多。 小蔷薇。 白石的手还停在耳畔,身后的岩壁却开始碎裂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