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许久没有喝上水的林翮不出意外地被呛着了,他捂着自己的嘴,咳得眼睛都红了。 见状,阳岑有些着急,开始懊悔自己没有给他的包裹里装水壶。 “阳猎户。” 他正着急呢,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,吓得他立马转过去将那人的嘴给捂住。 定眼一瞧,这才发现是小傻子。 傻子叫余树,是孤儿,脑子有点问题,平日里靠大家接济比较多。 “别说话,知道吗?”阳岑压低了声音问他。 余树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 接着,阳岑慢慢松开自己的手,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林翮,问:“就是他,看清楚了吗?” 余树依旧点头。 “那就去吧。”说完,阳岑推了他一把。 余树一个踉跄扑了出去,和树下正在吃东西的林翮对上视线以后,就开始哭天抹地的嚎,张开双手跑过去。 林翮被他吓到了,连忙站起来退到一边去,紧接着就看见他跑过来趴在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,声泪俱下地哭喊: “额滴娘诶,你死得好惨啊。” 看见这一幕的林小狗心里一咯噔,捏碎了手里的糕点。 余树甚至跪在地上,双手不停地拍打地面,不过来来回回都是那一句话。 “你,你好,”林翮壮着胆子上前询问,“你的娘,在哪儿?” 话音落,他看见余树瞬间抬起头,用一种很凶的眼神望着自己,顿时被吓得不敢吭声。 余树瞪了他一下,继续趴在地上哭喊:“额滴娘,你好惨,死了还要被人坐坟头,儿子没用啊,只能请老娘你今晚亲自来教训他……” 林翮深呼吸一大口气,暗道自己摊上事儿来,扭头就想跑,结果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。 “跑什么?”阳岑一手搂着他,温柔地问。 地上的人还在喊,林翮被吓得用手指他的时候都在发抖。 阳岑将他的手给拉了回来,放在自己胸口处,然后对地上的余树说:“你在这儿哭什么?” 余树一抹脸,站起身来气势汹汹道:“他坐我娘坟头。” “你娘坟头在哪儿呢?”阳岑扫一了眼,意思很明确,这里连个土包都没有。 “在这儿呢!”余树跺跺脚下,理直气壮道,“我娘喜欢住平顶房,不行吗?” 见他那么有理,林翮便信以为真,竭尽全力地抱紧了阳岑,紧张道: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 “没事没事,”阳岑摸着他的头,安抚着,“我们一会儿给他娘烧点纸钱,道个歉就行了。” 说完,看向对面的余树,“这样行吗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