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,咱们回家吧,相公。” “嗯,回家。”阳岑搂着他的肩膀,往租车铺走去,照例租了一辆牛车回去。 到家之后他赶紧用小炉子煎药,林翮在旁边望着,好奇地问是什么药,阳岑只得骗他,说那是治他头上伤口的药。 “这点点伤都要喝这么多药吗?”林翮说完,指着柜子里几大包药,有些害怕。 阳岑点点头,回:“大夫说伤在额头,不能大意,要好好养着。” “好吧,”林翮接受了这个说法,望着小炉子下的火,无聊地问,“相公,你什么时候再去打猎呢?”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,相公说过要趁现在天气好多打点猎物,不然天冷下来了就不好打了,所以时刻关心着相公什么时候再上山。 闻言,阳岑手里正扇着火的扇子慢慢停了下来,他低着头想了想,回:“暂时不去了。” “为什么呀?” “因为相公这趟收获丰富,打到了一头大野猪,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可以好好陪你了。” “真的吗?”林翮的眼睛亮了亮,张开双手搂住阳岑,喜滋滋地道,“相公你真厉害!” 阳岑的心里又泛起一丝酸涩,他拍拍林翮的胳膊,闭着眼贴近他的脸,发现自己的眼皮烫得难受。 他就那样守着林翮,寸步都不敢离开,一直小心翼翼,细心呵护着,生怕被人欺负了去。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,大清早的阳岑就将被窝里的人给捞出来,赶着进城去找老郎中。 “看来喝药的效果不是很理想。”老郎中检查过以后,对旁边站着的阳岑道,“试试针灸吧。” 闻言,阳岑担忧地问:“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或 者喝点其他的药试试?” 老郎中回到桌子后面坐下,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。 林翮安静地坐着,感觉到奇怪的氛围以后抬起头看向身边的男人,却发现他眼眶红红的。 “走吧,小河。”他刚想开口问问,男人却拉着他往外走。 阳岑不是不相信老郎中的医术,他只是担心林翮会疼。 从医馆出来后,他牵着宝贝小狗的手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。 要是自己当初没有把那本小说拿出来该多好,这样林翮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。 想着想着,他手上渐渐用力,竟不小心捏疼了林翮。 “相公,疼,你轻点。” 被呼痛声惊醒的阳岑赶紧恢复正常,对林翮笑了笑,故作轻松道:“小河,我们去其他医馆看看,好不好?” “为什么?这里不能看吗?”林翮好奇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