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阳岑扶着门框和墙壁一点一点地挪过去,站在林翮身后守着。 眼看着对方要还手了,赶紧一把将林翮给拽过来护在怀里,然后抬起头和刘棉花对视。 “你敢!” 刘棉花高举着的手一时之间不敢落下去,阳岑眼里的怒气和杀意太盛,再加上他的个子本就要压刘棉花一头,即便现在需要靠着墙壁站立,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还是吓得刘棉花不敢动。 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给脸不要脸的怂货!” 阳岑开口骂着他,毫不留情,句句诛心。 “你又懒又穷又好色,在祖坟前烧了几百斤高香才娶到王郎君这么好的媳妇儿,可你还是不知足,跑去外面瞎搞,一边觊觎别人的郎君,一边又惧怕郎君们的相公,一旦发现村里哪个男人不如你就立马小人得志,你以为你很厉害很威风,殊不知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跳梁小丑。” “刘棉花,活该你这一辈子没出息,只能靠着郎君维持家业,没了王郎君你连个屁都不是。” “你处处比不过我,所以只能拿捏我不举的问题来大肆谈论,看似是在替我担心,实际上处处贬低我,抬高你自己。” “你以为你有个儿子了不起,可你要是没有王郎君,你别说儿子了,自己都得出去给别人做孙子。” “另外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不举的毛病现在已经治好了,以后啊,别动不动就把别人的隐疾挂在嘴边,你个废物。” 一通骂完以后,阳岑让林翮去给自己把拐杖捡起来,准备离开这里回家。 走出门口以后,阳岑突然想起了什么,回过头去避开前来挽留的王郎君,对着刘棉花微微一笑,善意提醒着: “对了,上次你在小树林那里偷情,拢共还没半杯茶的时间长,也亏得那人还愿意跟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偷,走路都得走上一刻钟。” “劝你赶紧找个郎中看看吧,刘大武。” 阳岑说完就要走,刘棉花被气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,弓着身子发抖。 王郎君出来送他们,止不住地道歉,嘴里还念着:“他就这样,半杯茶都长了,丢人现眼的玩意儿。” 话音落,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气急败坏的怒吼:“王芋!” 阳岑和林翮没有去理会,径直往前走。 小黑狗软趴趴地跟在后面,身后的争吵声逐渐变小。 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当初是那姓阳的给你说的,不然那么远的地方你怎么会知道,那里只有他家的地,肯定是他听见了跑来跟你说的,还说什么看见我身上的痕迹了,胡说八道!” “你嚷嚷什么,你才胡说八道呢,真是不要脸,偷情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有什么好理直气壮的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