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岑说完,突然换成用手掐住张屠夫的脖子,用阴森恐怖的语气道: “听说屠夫在杀年猪的时候只能杀一刀,补刀不吉利,而如果这时候猪没有死的话,屠夫会将手伸进去,硬生生地抠断它的喉管。” “张屠夫,你说我要是在你的脖子上 开一个小口,伸手进去抠你的喉管,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弄断呢?” 他说着,手上还渐渐用力,让张屠夫逐渐感到窒息。 黑暗中,张屠夫嘶哑着声音,一个一个字地求饶: “饶,命……” 就在他濒死之际,阳岑忽然松开了手。 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,张屠夫劫后重生,贪婪地呼吸着。 阳岑站起身,用脚踢开他的两条腿,让他岔开。 然后一步一步上前,轻轻地踩了下去。 张屠夫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不停地抖动着腿,苦苦哀求着: “爷爷,爷爷我错了,求你别这样,给我留条活路吧。” 阳岑面无表情,歪着头看他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,收回了自己的脚。 见状,张屠夫松了口气,可是紧接着,阳岑就弯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。 “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,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个疯子。” 张屠夫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身体就传来了无法忍受的痛。 阳岑碾了几下,变态地笑着。 “当初我成亲的时候你说我萎,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呢?” 张屠夫哪里还有力气回话,他现在是只有进的气,没有出的气了。 阳岑给他松绑,揪着他的后衣领,将人一路拖着走,最后扔在了路边。 做完这一切后,他急忙赶回家,将身上的衣裳鞋子什么的全部换下来,然后拿到灶前去烧了。 等到灶里都燃尽了,他便用盆将灶下的灰全部铲出来,倒进了旱厕里。 天快亮的时候,阳岑换上干净的衣裳,拄着拐回到屋里。 林翮已经醒了,正坐在床上。 “相公,你去哪儿了啊?” 阳岑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坐下,将拐杖放在一旁,然后回: “肚子不舒服,去厕所了。” 听罢,阳岑立马去看他的腿,然后埋怨着:“那你怎么不叫我啊,黑灯瞎火的你摔着了怎么办?” 阳岑摸了摸他的脸,笑着应:“没事儿的,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,别担心,快睡吧。” 两人重新进入梦乡,一觉睡到大天亮。 外面吵嚷得厉害的时候,阳岑才刚醒。 他扭头看了一下,林翮已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