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你小心些。” 阳岑沉默着点点头,跟着小黑狗走了。 看它跑得那么快,应该伤得不重。 小黑狗一路低头嗅嗅,来到了竹林外,站在那儿不敢进去,只是不停地叫着。 阳岑捡了一支棍子当武器,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查看。 竹林里藏着的是吴郎君的大儿子,已经长成了个小大人,但还是被阳岑一只手给拎了出来。 小黑狗见着他以后叫得更凶,还想上前去咬,但阳岑没允许。 小孩儿只是看着块头大,其实禁不住吓。 阳岑只是稍微吓唬吓唬他,没想到他自己倒是什么都招了。 报官以后官府的人很快便来了。 吴郎君他们之前一直霸道地占着桃花村的土地庙不还,现在正是个好机会。 林翮知道此事后什么也没说,只顾埋头整理东西。 阳岑便去准备晚饭,让糖心在屋里玩。 阳泽溪在摇篮里睡着的,糖心自己一个人玩了会儿玩具。 无聊以后便跑过去,垫着脚尖扒拉摇篮边,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:“弟弟,碎,碎觉。” 知道糖心在这儿以后楚山抽空来过一次,带来了一些糖心的衣物,和他玩了一下午。 这之后就默认阳岑和林翮在家带两个孩子,小东有空便回来和两个弟弟玩玩。 刘棉花总是在小东回来的时候偷偷躲在树后面偷看,但小东长大了许多,那些事也没有刻意瞒着他。 知道自己的爹曾经做过那些事,小东心里很生气。 每当刘棉花讨好地问他过得怎么样的时候,他都是一脸幸福地说楚爹对我很好,比亲爹还好。 次数多了,刘棉花面上挂不住,便也不来了。 一晃便过去两年,阳泽溪已经会跑会跳了。 整日跟在糖心屁股后面哥哥长,哥哥短的。 临近端午,也是宝贝儿子的生日,阳岑托人从关外带回一块玉石。 找了许多人才得到机会敲响玉石老师傅的门,请他帮忙雕了一块玉锁和一只手镯。 之前那块银质的长命锁中间是空心的,阳泽溪长牙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拿它磨牙。 现在那块长命锁早已千疮百孔,是时候换新的了。 端午节的前一天,阳岑刚去将玉锁取回来,半路却遇到了村长。 看他的样子很着急,像是特意在半路等自己的一样。 “村长,这是怎么了?” 李村长满脸愧色,不住地给他道歉。 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阳岑好不容易拉住了他。 李村长很不好意思,扇了自己一耳光,内疚道: 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