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迅速剥除一身束缚。 肌肤暴露在寒意之中,泛起小小绊瘩,随即是热且急迫的唇,带着尖凸的牙烙上来,吻去冷意。 “就算拥抱,也只是我正好想有个女人抱,无关情爱,纯粹欲望,因为今夜月圆不是非你不可。” 床笫间,没有甜言蜜语,有的,是冰冷的切割。 你不是狐吗? 怎会像只狼,一遇月圆便失控? 她竟还有想调侃的好心情。 耳边,听他反复说,再三强调——你什么都不是,这不是爱,我不爱你,我厌恶你,我对谁皆可以伸手拥抱,你只是恰巧方便 她仍是为他发烫,煨出一身粉艳,妖娆尽现。 没关系的 她轻轻地,在心里说。 不爱我、厌恶我,对我已无半分眷怜,真的,没关系的。 只是月圆前的拥抱、只是欲望的纾解、只是某人的代替 对我而言,就是老天的恩赐。 还能被你抱着,我,无比感激 曦月伸出手,抚摸他的发丝,指尖才触碰着了,立即遭到挥开。 他不允许她碰他,却将她碰德彻彻底底。 手掌抚编柔嫩的肤,力道虽重,掐陷在柔软之间,细腻的触感像丝,由纸张间拟滑开来。 摸起来异世如此舒服,吻进嘴里,又是怎生的滋味? 他毫不迟疑,张开嘴将其尝入。 白晰娇躯间,处处留下痕迹。 咂着细腻的肤,咬着浅碧色的脉络,攫入掌心的是女孩浑圆的丰盈,雪嫩、软绵,轻轻一碰,便微微颤动。 故意地,勾陈语带嘲讽,吻志她发鬓,低吐热息,字字似寒如冰:“被我这妖物碰,你不嫌脏?” 为她好久好久以前,那句“你把我弄得好脏”耿耿于怀。 曦月的回答,是不顾再遭他挥开的可能,双手圈向他的颈。 唇贴送上去吻他,吻住所有指控。 怯怯缠着他,吸吮他的舌,以为他会嫌恶避开,未料他的反应,是还以更重、更贪婪的侵入,吻得她舌根发痛、双唇微麻。 勾陈的红眸在覆上一层薄炙,火般的色泽,加倍浓烈、烫人。 她倒映在热红瞳心间,如火焚身,烧出双腮艳丽。 即便曾被勾陈拥抱过,那具初识人事的身体,早已成灰,勾陈伫留的痕迹,随其入土,遥远得不复记忆。 她这世的身躯,是生涩的、是稚嫩的,不曾被谁吻过、爱过。 “看来你真的改变很多,在一只妖的碰触下,还这般有感觉。” 他存心戏嘲,露出墨红色狐耳,挠动几下,等着听她惊恐尖叫—— 她眯眸如丝,菱唇微开,吁吐着浅吟。 没有他想听的惊叫。 他似极了不悦的顽童,倔强不甘,又唤出一条狐尾,在身后扫动,张扬。 “勾陈” 她轻轻喊,一点也不怕。 相碰他,手腕却遭他钳握左右,感觉锐长狐爪深陷肤间,还来不及呼疼,更鸷猛的痛,比起狐爪,侵占得加倍深。 毫不留情,他撕裂了她的娇涩,再一次教会她,雄与雌,最深切、最强烈的纠缠。 她忘了要呼吸,浑身紧绷,微弱颤栗,几乎难以承受他。 因为缺少了情爱,才会这么疼吗? 她已不是很有记忆,第一次被他拥抱,也经历如此痛楚吗? 她只记得,那时,他好温柔,情话绵绵,甜吻不断,诱哄她、怜爱她 今日,什么都没有。 没有情话,没有甜吻。 没有爱。 对他而言,只是交媾,图求个痛快。 她却视其神圣,无所保留,以身为贡品,奉献给他。 我爱你 无法说出口的话,在她心中呐喊,用着想落泪的嗓。 不想,也不愿遭他践踏,她的声音全往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