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,但一切于他只是种习惯。 那么,为什么他不能习惯爱她? 事到如今,她已不想去理会他了,既然决定不再见面,她便不会再想是否有其他选择,毕竟这可不是一天半天能决定的事。 她明白他要见她很容易,然而她也很清楚他的性格,她并没有重要到让他一再放下身段,而且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打点。 她深吸一口气,离开罗晓程的办公室,旋即投入工作中,直到下班后,两人来到杜凝的陶艺工作室。 罗晓程好奇地看着地板上、桌面上大大小小的瓶子、盘子,以及众多的陶土娃娃。 “这些都是半成品。”杜凝边煮咖啡,边回应他心中的疑问。 “喔?” “要风干后才可以放进窑内烧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罗晓程走到一个柜子前,好奇地望着其中一个纸箱,伸手拿起里面的一只盘子。 很漂亮呢,不输外头买的。 “不要碰!”杜凝匆匆将咖啡放下,迅速夺回盘子放在原处。 罗晓程被吓到了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不能碰。” “不!”她尴尬地笑了笑“这些做得不好,所以不想被人见到,怕被取笑。” 事实是,连同盘子在内,纸箱里放了上次她准备摔破的陶艺品,可是因为余泽出现而没有做,拖延至今她始终没有动手。 她知道自己还是舍不得斩断这份感情,只好推说是舍不得打破那些陶艺品,跟余泽没半点关系。 “这样呀。”他没有怀疑她的回答。 接下来两人开始了陶艺教授,先将陶土捏塑出需要的形状,因为是制作风铃,所以只需要用手捏塑成型,并不需要用机械辅助。 这一切看起来再简单不过,罗晓程却用了三个小时才勉强做出一只满意的风铃。 “唉,我大概没什么艺术细胞。”他以为风铃很容易做,结果比想象困难多了。 “第一次嘛,多练习便能掌握技巧。”杜凝笑道。 “你为什么会去念医学系?陶艺才是你最喜欢的吧?”他不解地问。瞧她挤出时间捏陶,没有相当的喜爱,会牺牲休息时间吗? “嗯。”她虚应一声,算是回答。 其实她最近在考虑是否应该转换一下环境,如此一来,她就可以彻底地将余泽摒除于生活之外。 明白她有难言之隐,罗晓程也没多追问,反而道:“那现在可以放进窑里烧了吗?” “还不行,要风干,一天左右吧。” “咦?难道我得待在这里等它干吗?”他还以为可以即做即有。 “明天继续便成。”她回应,并开始动手整理。“你先回去吧,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 “可是”他瞥一眼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显得脏乱的四周,不好意思先离开。 “反正你也不知道东西放在什么地方,我一个人来比两个人还要快一点。”她笑着说。 “好吧。”罗晓程知道留下来也是拖后腿,只是不太放心她独自一人。“你一个人没问题吗?” “你不用担心,快点回去吧。”杜凝催促道。 罗晓程朝她点点头就走了。 数分钟后,门铃又一次响起,正在忙碌的杜凝以为罗晓程忘了什么东西而折返,打开门的同时,说道:“henry,你忘了什么东西”当她看清来人时,眼底布满诧异。 只因眼前的人是余泽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