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那个风颜善调香,你不是也会些吗,可以找借口把他叫过来问问。” 时怀今说知道了:“好了,这事既然交给我了,你就不必操心了,我自然会应对。这同来的还有四名女子,我已分散到各处,各司其职,皆派了可信的人暗自盯着,稍有异常就会告知我的。” 俞千龄对这种后院的事不以为然,道:“夏亦忱送来的人,无非就那点作用,主要是找出府中那个内应,你也不必在这事上太费心,毕竟还是朝中的事重要” “我知道。”他说完去拿了手巾,“别泡太久了,差不多了就擦擦吧。” 俞千龄可听话了,闻言立马从浴桶里站起来,明晃晃的身子给他看:“给我擦。” 虽说成亲有些日子,时怀今还是练就不出俞千龄这比城墙还厚的脸皮,面上有点发热,手巾塞他怀里让她自己擦:“我去铺床。” 俞千龄在后面啧了一声:矫情劲,都老夫老妻了,光个身子怎么了? 时怀今铺着床,俞千龄在后面使坏,蹦起来趴他背上,挂脖子上就伸手往他衣服里摸。 时怀今被她扑的一踉跄,跪在了床上,俞千龄便半骑半趴在他身上,他怕她摔下去,伸手去扶,却摸到光裸一片:“刚洗完澡不穿上衣服,你是想着凉吗?” 俞千龄盘腿夹着他的腰,把他撂倒在床上,一双手那是个不老实。 “你当我跟你一样娇气啊?” 时怀今闻言,扭动的身子一顿,低沉着声音道:“对,我娇气。”然后人就不动了。 他突然变了态度,俞千龄心头一滞,有点打鼓,抱着他扭了扭:“喂,生气了?” 时怀今凉凉道:“不敢。” 不会吧?这就生气了?真是越宠越娇气了啊。 俞千龄松开他,从他身上滚过去,到他对面。他板着脸,双眸不与她对视,明显是闹脾气了。 俞千龄头一会儿有点手足无措,伸出手指头捅了捅他的脸:“你还真生气啊?我开玩笑的,你一点也不娇气,你前几天都把我干腰疼了,谁还敢说你娇气啊?你下回该把我干腰折了!” 俞千龄这说话方式,真是让人一秒破功。时怀今忍不住扑哧笑出声:“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。”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“以后别总动不动就不穿衣服,容易感冒是其一,不小心被人看去了怎么办?” 俞千龄一听,捏了下他的脸:“呦,长本事了,还学会逗我了?”她坐起身来,双手叉腰,“让人看见怎么了?我这身材,□□,该有的都有,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,羡慕不死他们的!”说完还挺了挺她胸前可观的山峦。 时怀今又拿被子蒙上她,压她身上四目相对,抿了抿唇道:“我的,不给别人看。”那表情都有点俞千龄式傲娇了,怪不得人说两人在一起久了,会越来越像彼此。 俞千龄听到时怀今这不同往日的霸道言论,还挺新奇,哈哈笑了几声,撅着嘴道:“你的,你的,都是你的,来,给你亲一口。” 时怀今低头吻上她的唇,轻车熟路的点燃她的热情。 两人一番激烈缠绵,时怀今把头埋在她的颈间,问她:“我和文修远谁好看啊?” 啊?小样,现在还挺爱攀比的,这都要比。 俞千龄摸着他后脑勺顺滑的头发:“当然你好看了,不然我不就选文修远了?” 时怀今柔软的唇瓣蹭了蹭她敏感的耳后:“文修远也让你选啊?三杰之首呢。” 俞千龄可骄傲了:“那又如何?我当时还看不上他呢!他今日问我,你和他谁的茶好喝,你猜我说什么?” 时怀今支起身子,与她四目相对,较有兴趣的问她:“你说什么?” 俞千龄昂着头,哼哼道:“当然是你的了,我直接跟他说,他和你没法比,半点没给他留面子!”说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。 时怀今心领神会,低头亲了她一下:“说得好。” 俞千龄嘿嘿一笑,翻身压他,蹭了蹭他道:“再来一次。” 时怀今点点头,俞千龄立马就要饿狼扑食,谁知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琴声,曲调还哀哀戚戚的,气氛立马降了不少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