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千龄拉住他,摆出一副厌烦的神色道:“别理他,一天到晚本事没有,脾气倒是挺大,早知道我今日该带你去的,带他去也跟闷葫芦似的,坐在一旁不说话,和根木头有何区别?” 风翎一听心里乐开了花,面上还劝她:“殿下,驸马毕竟是侯门公子,性子难免清冷一些,不适应那些阿谀奉承的场合也是正常,您就不要和驸马计较了,气着自己也不好啊?” 俞千龄拍了拍他的肩,赞赏道:“要那种侯门公子有何用?除了脸好看,也没见他有什么本事。”说罢打量风翎一眼,“要说你一点也不比他差,还比他懂事。这剑练的如何了?可还得心应手?” 风翎先是腼腆一笑,又有些丧气道:“不瞒殿下您说,我实在不是这块料,看着书练了一天也没什么长进。” 俞千龄摇头道:“看书练哪成啊?你这是没个好师父,一会儿练给我瞧瞧,我给你指点指点。” 风翎一听喜上眉梢:“有了殿下指点,我定能进步神速了!” 俞千龄伸手挑了下他下巴,眨眼道:“神不神速的我得先看看你的根骨。”说罢手在他腰上来回摸了几下。 风翎年十六,初尝□□,旱了许多日子,俞千龄又是个样貌出众的女子,她这么一撩拨,他自然有些受不住了,身子挨上她,脸色涨红道:“公主不如去我院中,我先给公主武一招看看。” 俞千龄勾唇一笑:“好啊,不过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,你先回你院中吧,我一会儿过去。”说罢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。 风翎虽然现在就想跟她在一处,但他也知道俞千龄的性子是不容他人忤逆她的,只能乖乖听话。再者说,反正人都勾引到了,不缺这一时半刻。 “那我先回去等公主。”说罢一步三回头的走了,那个依依不舍,看得俞千龄都牙酸了。你说,好好一个老爷们,怎么跟小娘们似的黏黏糊糊的。 俞千龄在衣摆上蹭了蹭手,调转脚步走向主院,心里琢磨时怀今方才那气应该是装的吧?谁知她刚一转弯,时怀今正环胸站在墙后,脸上那冷冰冰的神色可不像装的。 她睁大眼睛道:“你没回去呢?”那她刚才调|戏风翎,他都看到了呗。 时怀今闻言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角:“是啊,观摩学习一下殿下的演技,殿下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,跟真的一样。” 他这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,都敢对她冷嘲热讽了? 不过俞千龄觉得还挺有意思,手一伸把他按在墙上,一只手摸进他的交领里,人也倾身过去,似有似无的吻了吻他细白的脖颈:“你看我这演技,是不是比刚才更出神入化了?” 时怀今被她温热的气息吹得耳朵都热了,有点手足无措道:“行了,别让你那小面首看到吃了醋。” 俞千龄就喜欢他这样,呲牙咬了咬他的脖子,声音含糊道:“我得先品品你这碗醋。”说话间,她就要解他腰带了。 时怀今不喜在外面做这种事,而且现下俞千龄一亲近他,他不知怎的便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曾也对容峥做过,心里一阵烦躁,推开她道:“容大人的醋,殿下品过吗?”但话问完时怀今就后悔了,懊恼自己怎么一时间就控制不住情绪了,定要惹闹她了。 果然,俞千龄本来动情的神色瞬时冷了下来,蹙眉道:“提他做什么?”说罢松了他,转身大步流星往主院走了,看着气的不清。 时怀今看着她的背影,心中既是懊恼,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。容峥在她心里果然是不一样的,只是提一提她便气的转头就走了。他抿抿唇,半响跟了过去。 俞千龄其实是心虚。夏亦忱和风翎,她都能坦坦荡荡,毕竟她不喜欢他们,也什么都没做过。可容峥就不一样了,她对容峥有过情,在一起的时候也算甜蜜过一段时间,甚至同床共枕过,虽说没有逾越,但年轻的有情人在一起,即便都是懵懂,也难免抑制不住本性,搂一搂,抱一抱,亲一亲什么的。 要说以前,俞千龄根本不在意这个,可她现下却有些怕时怀今因此对她会有芥蒂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般畏首畏尾了…… 进了屋,照旧是时怀今去取替换的衣服,也给俞千龄拿了一套,只是递过来的时候没有说话,看着还是没释怀的模样。 俞千龄有点糟心,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怎么哄他了,默不作声接过来换上。等她换好衣服,时怀今也换好了,斟了杯水顺手递给她,仍旧没有说话。 俞千龄接过水抿了一口,观察着他的神色,舔了舔唇,道:“我今日也不想去风翎那,你再给我想个法呗?” 时怀今闻言将杯子放下,就事论事道:“风翎那里总这般躲着也不是,怎么也要给几分甜头。” 俞千龄一听面色就不好了,他莫不是因为闹脾气,就不顾她去牺牲色相了吧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