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到最后人都醉了。 吴郎中已经派人去驸马府让驸马府的人来接他,见他还喝劝道:“驸马身子不好,还是少喝些吧。” 时怀今不听:“我身子怎么不好了?我好着呢!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怪,莫不是真当我是窝囊废了?” 众人自然明白他不是在对他们发火,而是借机宣泄对公主的不满,不禁对他更是同情。他与公主不和的传言有很多,有人说是他身子不好子嗣艰难,公主好不容易怀孕却因孩子不健康就小产了,因此公主对他十分失望。还有人说是他趁公主不在宠幸了府中的丫鬟,致使公主大发雷霆小产了,因而记恨。但无论是哪种,作为一个男人也都太窝囊了,竟被女人管到这种地步,而那女人还堂而皇之的与旁的男人勾三搭四,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忍? 叮当几声脆响,珠帘被撩开,一个白衣人走了进来,虽然白纱遮面,却隐约能见绝色之姿,只是身上男子的白衣使得他有些雌雄莫辩。 “诸位大人,我是来接驸马回府的。”他声音清脆动听,却也是难辨雌雄。 吴郎中起身道:“来得正好,驸马有些醉了,赶紧扶回去休息吧。” 闻百灵看了眼醉意朦胧的时怀今皱皱眉头,点头命跟来的下人将喝醉的时怀今扶起,他微一行礼,对众人道:“告辞。”转身的一霎他正巧看见隔壁的俞千龄,她左右坐着俊俏的男子,左撩一下右摸一下,还真是自在潇洒。 闻百灵顿时明白了时怀今醉酒的原因,骂他一句:“没出息!”然后弄着人大步离去。 后面几人目送他离开,不禁问道:“那人是谁啊?瞧那样子甚是不俗啊。” 还真有人知道闻百灵的来历,说道:“据说是个神医,驸马的师父,还是个女师父,自她来了以后,公主就一直在军营里没回驸马府呢。” “啊?那她莫非就是驸马趁着公主不在时……” 众人对视,一脸了然。 马车上。 闻百灵将带来的醒酒汤给时怀今喂下,嘴上还埋怨他道:“至于的吗?她不要你,你也不要她就罢了,你莫不是要因为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记恨师父一辈子吧?” 时怀今推开闻百灵的手,自己将醒酒汤喝下,往一旁坐了坐,并不和他说话,显然还在生气呢。 闻百灵很是委屈,软下声音道:“怀今,师父错了还不行吗?师父替你把她求回来,要不干脆就给她下药,让她以后心里眼里只能有你?” 时怀今一听这个火了:“师父!你还想胡闹不成?你绝不能对她下药!” 闻百灵无计可施:“那怎么办?你瞧她现在,左拥右抱的,府里都有两个了,还要吃外面的,心里哪里还有你啊?”说罢一副要哭的模样,悔恨的很。 时怀今终究是心软了,叹了口气道:“师父,眼见不一定为实,耳听也不一定为真。我若告诉你这些都是千龄装的,你可信?” 闻百灵想了想这些日子来那徒媳的举动,怎么也不相信是装的,便摇了摇头:“怀今,你莫不会到现在还觉得她心里念着你吧?” 时怀今对他语重心长道:“师父,你以后切莫再听信传言了,千龄她并没有小产,现下腹中还有我们的骨肉,现下她做的事情只是演戏,那些人都是她的下属。”他师父这个人心思有些单纯,还热心肠的要命,有些话若不直说,他说不定真要去给俞千龄下药,所以他只能明白的告诉他。 闻百灵闻言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,摸上时怀今的额头:“不热啊?好徒儿,你莫不是受的刺激太大,得了失心疯吧?” 时怀今拉下他的手,正儿八经道:“师父,我是在和你说真的。千龄她不是个浪荡的女子,她对我情意深重,只是因为现下的局势才有所隐瞒,你切不可对她胡乱下药!对她不利!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