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夫人领了结婚证,佛爷还亲手写下‘夫人是这一代张家主母’的证明。”只不过这一切举动都是瞒着夫人进行的。 “你们......咳咳咳咳......”罗寒又惊又急,惊叫的话还未出口,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。 莫测原本以为张启山和京墨早就是夫妻了,但现在罗寒搞这一出,她又糊涂了,这难道还有隐情不成? 齐铁嘴和二爷看三人的神情和举动,好笑地摇摇头。也只有罗寒没有预料到,其他人怕早就是心知肚明,只不过京墨自己羞愤不说,其他人也就当不知道罢了。 不过...... “我记得,那份当家主母的证明上,是有张启山的字迹和血迹为证吧。”齐铁嘴这一说,张副官和二爷都想起来了,的确,那份证明不仅有张家的族徽,还有张启山自己的血迹,以证明文件上所写的文字是属实的。 罗寒和莫测都有些不敢相信,难不成就凭这一张带有张启山血迹的纸,就让京墨成为张家人了?这也太没有科学道理了吧! 不过,她们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,难道还不够匪夷所思吗? 这么一想,罗寒和莫测又不觉得有什么了,两人莫名有种诡异感,觉得自己被这一出出的搞得,胆子大了,竟然也开始怀疑唯物主义了...... 第60章 梦境 虚实 京墨再次醒来,是被马车外的声音吵醒的。 刚一睁眼,就看见自己等人被一群人追杀是什么鬼?! 京墨脑子还未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,就被张副官等人护着,冲向什么地方,一瞬间,京墨脑海一痛,又晕了过去。 在京墨昏睡的时候,齐铁嘴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,而是减缓进程向既定方向前进。 当他们觉得,已经看见希望曙光的时候,经过了一个小镇,而小镇上的百姓都行事诡异,让人心发慌,于是齐铁嘴等人不欲久留,没想到,他们刚一离开,就有人追了上来。 齐铁嘴和二爷、张副官觉得这行人应该是日本人,想去解决他们,一劳永逸,无奈,几人护着昏迷不醒的张启山和京墨,还要阻挡追击者,着实吃力,紧急之下,二爷和齐铁嘴决定拼死一搏,驾着马车,冲进了张家布置在外围的生死线,张副官断后,想试试能不能阻挡追杀的人。 京墨就是这时候醒来的。 没想到,这生死线似乎有灵性,他们一行人安然无恙进入张家祖宅的地界,那些日本人却接连死在了线外,而京墨,也是这时候被脑海中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晕了过去。 京墨迷迷糊糊中,觉得自己周围没有人,又觉得好像有很多人,分不清虚实真假。 勉强睁开眼的时候,却是看见了张启山。 “启山,你醒了!我......启山?”京墨惊喜地开口,却发觉这个张启山不对劲,而且他对她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,自顾自的在做着什么事。 不是说这个张启山是假的,怎么说呢?这样的他,太年轻了点...... 京墨看了半天,有点明白过来,这并不是现实,倒像是......张启山的过去。 眼前的他明显年轻得很,像是在十四五岁的少年时代。他一脸严肃地站在一个精神矍铄老人面前,聆听教诲;随即,他又是伏在一间密室的书案上,不停地写写画画。这让京墨一下子想起来,张启山没有清醒时,在白乔寨也是如此,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写画什么。难道,是因为这段时光记忆于心颇深,所以那时的他,下意识地这样做吗? 画面一转,却是十八九岁的他跟随长辈倒斗的场景。墓内的情景好似被虚化了一般,京墨眼中,只有张启山一人是清晰的。那时的张启山,明显老成但还不够成熟,所以还做不到现在的处乱不惊。看着张启山的谨慎、惊慌,京墨的心也是一揪一揪的,当他受伤时,京墨好似感同身受,也陪他一起痛着。 一个恍惚,眼前又变了场景。枪林弹雨中,有人不断倒下,有人不停挣扎,有人悲伤愤怒,有人欣喜若狂。张启山脸上不知道是谁的鲜血,刺目晃眼,衬得他的脸,更加悲痛。 京墨想起路上齐铁嘴和二爷的交谈,大概能猜到,这恐怕是张父死时的情景。 知道是一回事,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。 真正看到张启山的怒吼和狰狞;看到他被张家人护送离开时的不甘和自责;看到他想回去找他的父亲和族人时,在护送者手中不停的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