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熬药虽然不影响什么,但就怕新搬来的同志有想法,后勤部虽然没借房子给我们,但却是派了人帮我们熬药。” 王蔓云这才明白朱正毅为什么不用照看,却又能让自己喝药的原因。 “会不会太麻烦人,不行这几天就不喝了。” 她不太想麻烦外人,而且熬药这种事非常私人,要是遇到心术不好的,随便往锅里加点什么,他们也是没法分辨。 “你别担心,是食堂的人帮我们熬的,那人我以前救过,非常感念我的情,要不然,我也不会把药让他熬。”朱正毅看出妻子顾忌什么,进一步解释。 “嗯。” 男人的话都说到这份上,王蔓云肯定不好再说什么。 “老金快六十了,马上退休,在食堂也只是干一些轻省的活,他是老同志,大家都尊重他,其实已经不让他再干活,他自己闲不住,后勤部才专门把熬药的工作交给了他。” 朱正毅把妻子的手塞进自己的怀里,把老金的情况说明。 “这个时间点食堂应该下班了吧,我们会不会影响对方休息。”王蔓云还是有顾忌,只能说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容易轻易相信人的人。 就连朱正毅,也是双方相处了不少时间,她才慢慢敞开心扉的。 “老金从部队退下来的时候快四十,伤了腿,家里早就没什么人,也就没有结婚,无儿无女,平时就睡在食堂旁的门卫处,那就是他的家,药也是在那里熬的。” 朱正毅说起老金,神情有点落寞。 经历过战争年代,才知道战争对于百姓有多苦。 王蔓云停朱正毅这么解释,对这个叫做老金的同志产生了一点好奇,等见了人,她才知道朱正毅为什么这么信任对方,因为对方眼神里的清澈与纯粹,只有心中有信仰的人才有。 对于老金端出来的药,王蔓云没有任何怀疑,安心地喝了下去。 一碗热腾腾的中药下肚,让她额头微微冒汗。 “是不是好多了?”朱正毅用毛巾给妻子擦额头上的汗。 “刘医生的药确实不一般,停药跟喝药是两种感觉,而且我有预感,这药确实不能停,停了,估计得多喝几个月的药。” 王蔓云彻底被刘医生的医术折服。 “我就说这药气味怎么这么熟悉,原来是老刘开的,他开的药,如果叮嘱药不能停,那就一定不能停。”老金坐在一旁一边烤火一边看王蔓云喝药,听到两人的对话,笑着参与进来。 “金同志也认识刘医生吗?” 王蔓云听出老金话语中的深意。 “小五同志,别跟我见外,你跟老朱一样,叫我老金就行。”老金在说完这话后,才解释道:“对,认识老刘,我们三人以前上个同一个战场。” 说话间,他指了指朱正毅,眼神里有怀念,也有感叹,更多的是满足。 能活着看到国家越来越繁盛,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的满足,当年那场战斗,能活下的人可不多,更多的是留在了那边的土地上。 就连他的腿也是伤在那场战斗中的。 不过他从来没有后悔后,只要能胜利,只要能实现心中的信仰,他跟那些留下性命的战友一样,任何牺牲都甘之如饴。 老金并没有说太多的话。 他其实不是个话多的人,就算是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