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徐率震惊出声:“回答正确,a组再加十分,遥遥领先啊!” 我们队里的人都纷纷朝南禾发出迷妹迷弟的声音。 “等下,南禾,” 我没忍住转过头开口,“你不会真的把所有法典的法律条例都背下来了吧?” 南禾一手摁熄手机屏幕,转过头来,我盯着他嗓间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很漂亮。 “习惯了。”他对我说,“既然要考,不如就背下来更方便。这样想用的时候就有,不是吗?” “……”很好,学霸的思维,我一时半会儿是难以理解了。 他旁边的同学关心地凑过来:“你嗓子都这么哑了,要不要喝点热水?” 南禾咳嗽了一下,微笑说“不用。” 我这才发现南禾的唇角也有一些伤。 我昨晚……蹭……的。 我立即站了起来,机械地去倒了杯水,又迅速地递到了南禾手边,“那个,南禾,你还是……喝点吧。” 见其他人看过来,我镇定补充:“你是我们组的上分大户,关照你人人有责。” 其他人恍然大悟:“林姐,你点我们呢!” 我:“?” 很快,南禾手边就多了无数零食温水,还有人给他拿来了两个靠枕让他垫着,极近关怀体贴,要不是南禾微笑拒绝,都有人想要过来给他捏肩。 我怒了。捏肩这种好事怎么能假手于人! 但我刚抬起手,南禾的手掌就覆了上来。 按在了我的手背上,让我掌心贴上了短绒的地毯。 “林加栗。” 少年的手指微凉,搭在我的手指上。 掌腹透着热潮期余韵的温热压着我的手。 恍惚间,一下就带我回到了前一个晚上。 在那个潮湿的黑暗里,他的手指握住。然后仰视我,张开唇。 湿热的口腔,柔软的唇。 我喜欢看平静又眼尾潮红勾人的眼,舌尖掠过顶端,反复蹭过舌中,抵到舌根,顶到咽喉,直到被抓紧脑后的头发按下,才凶狠地装不下,却又顺从任我动作。 那时他的手也是这样,手指指腹凉,掌心又热。 猫。 …… 一股酥麻意电流一样窜上我的脊背和脑海。 我们坐在后排的位置,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被前方热闹猜题的人群吸引,没有人注意到一双交叠着的手。 “你想看我的手机壁纸么?” 南禾目光仍然在前方,说。 我还没反应过来,“……壁纸?” “你盯我的手机很久了。在他们聊壁纸的时候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