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他姓……姓贺。” 听筒内一时没有声音。 只有杂音。 “……白先生?” 酒店负责人以为是线路出了问题,等了一会儿,又叫了几声:“喂?您……白先生?喂?……您还听得见我吗?” “奇怪,突然没声了,难道是信号中断……” “……原来是贺少爷啊。” 终于,电话那头,响起了声音。 青年的嗓音不急不缓,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 身体后靠,靠在车椅背上,白序遥唇角的笑温温柔柔。 他闻到过几次他的气味了。 他漫不经心地拿着手机,开始给自己的上司编辑消息。 措辞不要紧,要显得仓促,主要是内容得合情合理。 像是“事态紧急”“酒店联系”“应急”“不得已”,当然,还有一些关于“自作主张”的负荆请罪的以退为进的话术。 让他的所作所为合乎逻辑。 手指滑过“发送”,消息被发出去。 白序遥重新对上了电话,他语调带上了些许的沉重焦急,面上表情却丝毫没变, “贺少爷的确是熟人,他跟林小姐关系也比较近……既然这样,现在毕竟是紧急情况,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 他的嗓音温和, “易感期还是属于隐私……能不能麻烦贺少爷,直接把抑制剂送过去?” - 头疼。 头疼。 头疼。 我感觉自己的头要裂了。 没有omega信息素的抚慰,易感期的alpha就跟个易燃炮仗一样,再多的欲.望也只是欲.望,对于我烫得能煮熟个鸡蛋的腺体毫无好处。 说实话,这也是为什么我很佩服那些能跟beta一辈子在一起的omega和alpha们。 这些人,无论是易感期发情期,都得在自己包里随时预备着个抑制剂。就好像你明明有老婆但还得必须倚靠一根人工几把,但没办法,一个是身体的排解,一个是本能的需要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上下只能硬一个,看个人选择了。 手机被我早早地就扔在了一边,不知道在被子翻滚里滚到了哪儿去。 在极限的边缘,我自己解决了一次。 我盯着天花板,放空。 尖锐的虎牙被我的舌头舔了又舔,总感觉想要咬点什么东西,于是我就地取材,咬了一口自己的胳膊。 ……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。 屮。 omega都是m吧???这是生命能承受之痛吗??什么样的抖m一到发情期就要被这么咬啊!!omega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