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我甚至有那么一丝想念里昂。他至少还能让我睡上三小时。 走廊里,我向罗简安探了探头:“你不是要去机场了吗?怎么还回来?” 罗简安没说话。 她看了眼贺枕流身上的浴衣,又看了眼我手里拿着的白色的方方正正的药膏。 她嘴唇动了动,只说了一句: “操,事后。” 走廊里安静了。 我:“……” 不是,等下,你瞳孔地震什么? 事什么?后什么? 你误会了什么?!! …… 接下来的事情,似乎特别地顺理成章。 首先,就是罗简安上前两步,拽住了贺枕流:“你到底干什么了?!” 然后,就是贺枕流不明所以但反应敏捷,反手就拽住了罗简安:“我干什么了?!” 罗简安冷笑:“你干什么了你不清楚?” 贺枕流:“你这人疯起来有完没完?” 我在旁边默默抬手:“不是,等下,我就脚伤涂个药膏……” 没人理我。 最后,就是两个人当着我的面又打了起来。 我:“……” 不是,什么意思?!? 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贺枕流随身带跌打药膏了。 我:“。”alpha刻板印象,再次 1。 我咳嗽了两下,在走廊里两头看了眼,身残志坚地往前跳了几步,试图阻拦这个战局: “等下,你们先别打,我们从头再来,我先给你们记个分,打脸算2分,打胳膊算——草!” 我的额头撞上了壁灯的边缘。 - 人不能,至少不应该。 我一条腿屈着,一条伤腿架着,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。 面前还安安分分地坐着两个alpha。 我的头好痛。 我的心也好痛。 我的脚也好痛。 “你说说你们——” 这五个字开场白一出,我就闭麦了。 泪目了。我感觉我像是一个小学三年级班主任,班上小孩刚拽女孩子辫子那种。 冰袋被我按着覆在了我的额头上。 “加栗,我不是故意的!”罗简安先开口发言。 女alpha一脸诚恳,恶狠狠瞪了旁边人一眼:“都怪他先动手!” 贺枕流:“?” “我先动手?你哪只眼睛……” 看他们俩又要吵起来,我含泪唉声叹气了一声,顿时他们俩都安静如鸡。 我拍了拍罗简安的肩膀:“你先走,赶飞机。” 罗简安:“不是,我……” “薇安姐给我发消息了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