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闭嘴了。 其实说实话,我的开车技术还不错。 毕竟十六岁的时候,我就在别的法律允许的国家拿过了驾照,我哥送我做生日礼物的车也被千里迢迢地运了过去,给我当开荤坐骑。 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小岛上,大家还挺喜欢玩夜间山路赛车。 ——至于我的战绩,开玩笑,我很珍惜我哥送我的车好么?命嘛。反而没有那么珍惜。 所以我拿了很好的名次。 那时的我坐在烫热的车前盖上,罗简安单手搂着我大叫,跟众人宣布着我的冠军,还有拿着黑白旗的漂亮omega黏过来,把滚烫的脸贴在我牛仔短裤下露出的大腿上。 山夜很黑,灯又朦胧,我在那个omega亲上我大腿内侧时抓住了她的头发。 “真对不起,”十六岁的我真诚地慢慢说,“我哥让我乖一点。” 那个omega默默盘算了下夜间野外赛车的合法性,又默默地闭嘴不说话了。 之后是喷天的香槟,豪车,派对,还有躁动的音乐,一群人在一起热火朝天,年轻又肆意……果然断片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 但度假嘛。就应该是这样。 总之,我的车技稳步提升。 因为心情不错,现在的我甚至边开车,边愉悦地哼起了调子。 贺枕流的车不错,我开得顺手。 s市我还挺熟的,海就在市区不远,我很快开到了一处旧码头。 车吱一声停了。 “下车。”我看着他脸侧的小痣,说。 车窗外黑漆漆一片,远处的海浪声翻涌,车前灯照着的码头木板都老旧掉漆,被海风吹得发出吱呜的哭嚎声。 贺枕流转过来,喉结滚了滚。 “林加栗,” 他抖出了一个猜测, “你不会是觉得我现在没死,决定亲手把我给弄死……吧。” 我盯着他:“合理。” 他:“。” 我双眼一弯:“但我讲法。” 他:“……” 总觉得他更害怕了。 但最后我跟贺枕流还是下车了。 海边的冬季夜风更是烈烈,贺枕流下意识想上前来帮我拢衣服,但又在我的眼神下被逼退了。 我趿拉着我的拖鞋,裹着大衣,很淡定地走到了码头边上。 我们俩站在车前灯的晕黄灯柱里,四周都是黑暗,只有海浪的响声。 我说:“罐装咖啡多少钱。” 他说:“4块5。” 我说:“保姆姓什么。” 他说:“姓兰。” 我说:“我病房在哪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