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纽约的大雪天,林加栗依赖地靠在他的怀里,亲昵叫他哥哥。 全部都被夹进文件夹,合了起来。放在休息室的床头。 一切都该被压起来。 - 宋时渊本来觉得可以一直这样。 ……直到了接到了电话。 “林小姐昏倒了……现在是易感期的正常表现……” “会比其他人要更加剧烈、反应更加激烈……” “宋先生,林小姐想要见你。” …… 飓风的天气,所有飞机延误。 他还是回来了。 仿佛有什么支配着他,一路风雨无阻。 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寒气,潮气,回到房间,想要离开,林加栗却一下抱住了他。 在长期的冷淡隔阂之后,宋时渊发现,他本来迈出房间的脚步,在她像以前一样地叫他哥哥的时候,竟然定在了原地。 像是心跳一样,他的身体也拥有着本能。 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 “哥哥,那什么可以?” “什么可以?” 妹妹呼吸都带着潮热,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。落到了他的手指间。 “帮帮我吧,哥哥……” 她抓住了他的手。 带他覆上了。 握住的一瞬间,她身体微微颤了一下,头也埋在了他的脖颈。 哥哥,好舒服。她说。 宋时渊无法去看她的眼神。 麻木地,机械地,去动作,却又无法不在意她的感受,就算这样,他也想着让她更好受一点,更快乐一点,跟着她的喜好去支配手指。 妹妹的灼热的气息,拂在颈边。宋时渊却觉得浑身冰冷,他微敛着眼,如坠冰窟。 一步步,滑向深渊,是什么样的瞬间? 绝望……又痛苦。 …… 在林加栗结束的时候,她抬起雾蒙蒙又餍足的眼,和他对视了。 “哥哥,还是爱我的,不是吗?” 在这一刻。 宋时渊深刻知道,自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。 …… 林加栗是食髓知味的小孩,任性的小孩,贪得无厌的小孩。 她似乎觉得一切回到了原点。 她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的。 林加栗又成了那个依赖他,需要他,会时不时黏人的妹妹。 她似乎觉得自己跟宋时渊的关系又回到了以前。 在下一次易感期的时候,林加栗敲开了他的门。 她带着纯真的笑容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