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是说过这句话没错,可是她那时候就是……夭寿哦,都解释不清楚。 乐平侯脸色更是不好看,毕竟他是个男人,在朝中有个正经职位。要是传出去弟弟不在之后,他就苛待侄女,日后还有谁敢同他真心来往。 他脸色一沉,“你祖母那时是关心你,就是话说的不好听一些。你切莫再要说这种胡话,让外人听见了反而让人觉得我们是在苛待你。” 虞念清只想冷笑,只觉得面前的人戴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,让人作呕得很。她今天既然闹了这么一出,自然是不肯轻易结束。 她又掉了两滴泪,装作一幅听见去话的样子。 老夫人和乐平侯的一颗心还没来得及放下,就看见小姑娘朝着镇国公跪了下来。 两个人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跳动着,疯狂使着眼色。 虞念清权当做对自己没有听见,眼中的泪水更多,“梁伯父,我父亲如今下落不明,我听祖母和伯父说,乐平侯府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。就求您帮帮我们,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保住爵位。还有我的大堂哥,如今在翰林院呆了几年,也要往上升一升。我二堂哥虽然书文不行,但是脑子灵活,您看能不能给他谋求一官半职的,也算是有个差事。我小叔家的堂弟,如今也到了启蒙的年纪,您要是能走动一下,将她送进国子监就好了。” 这些都是老夫人在家里念念叨叨的事,整天就是她的好大儿和几个宝贝金孙。 她这一次可是不计前嫌帮了他们呢。 老夫人开始喘着粗气,乐平侯的脸色更是黑到不能见人。乐平侯一巴掌拍到桌子上,灰尘飞舞,“你到底在说什么!” “祖母在府中就是这么说的,难道是我弄错了?”虞念清眼泪就挂在睫毛上,反问着:“伯父难道不需要吗?” 不是问想不想,而是问你需要还是不需要。 乐平侯自然是想要里子,可这时候要是应承下来,就是将自己的脸面扯下来放在地上踩。 他一时怒火攻心,“乐平侯府养了你这么多年,倒是将你养成这副作怪的性子,我今天就要替你的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。” 他上前去,高高扬起自己的手。 眼看着一巴掌就要打下去了,他的手腕却被人攥住,疼得他一时面容扭曲。 梁知舟这才将他的手腕放开,拿着帕子擦了擦手,笑意森然,“侯爷,这怕是不合适吧。” 他今日穿了一件云锦纹长袍,看着儒雅,眼神却是很冷。 乐平侯猛然想到他站在御前和皇上相谈甚欢的场景,顿时冷汗就下来了。他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吓住了,强撑着说: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