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论,最开始在酒吧遇到她,决定带她回家时他就没想过这个可能。 他的占有欲的确让他很在意那个可能存在的野男人。 可他也并未因此而对她有不满。 毕竟那也是之前,反正到他身边之后,她就只能是他的。 但此刻,看到她写的,听到她说的话。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惊喜。 同时,也很疑惑。 所以野男人,竟然还真是他自己? 许知岁咬着唇沉默,沈遂之也没催她,就等她回答。 好一会儿许知岁才轻声开口,“如果我说就是你,你信吗?” 沈遂之眉心紧蹙,“什么意思?” 许知岁深吸气,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我之前昏迷过一个月,昏迷的时候,我见到了你。” 她不知道她这样说他会不会信,连付童都以为她是精神出了问题。 可许知岁没法撒谎,很多时候一个谎言都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。 所以她选择对他坦诚。 他信不信都没关系,总归她不想骗他。 沈遂之眼底果然浮出诧异,“见到我?” 许知岁长睫轻闪,微垂眸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你可以当做,那是我的梦。” ‘梦’这个字让沈遂之眸光深了几分,像是无底的深潭。 难道是跟他差不多的梦? 不过接下来,许知岁就说:“在梦里,我们相处过近半年的时间,然后结婚了。所以我开始见到你的时候,才会叫你老公。” 她声音很小,越来越小,脑袋也埋得更低,然后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。 他目光深且静,凝视着她,“然后呢?” 然后? 许知岁想到那个然后,尴尬到脚趾头都蜷缩了两下。 然后……然后就死在了你的床上? 这话许知岁实在有点说不出口,她眨眨眼,“然后,我就醒过来了呀。” 沈遂之当然没忽略她刚才的那几秒迟疑,微微眯眸,“是吗?” 许知岁目光闪躲,用力点头。 沈遂之看她几秒,忽然浅笑,“那你之前说的,太用力了,弄得你好疼,也是我么?” 许知岁睫毛簌簌的颤,“嗯……” “这样。” 沈遂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然后哑然轻笑,在她腰间的手轻捏了捏,“那,我是怎么用力,让你好疼的,嗯?” 这 种不要脸的话,也就他能问出来了。 许知岁脸颊红透,她咬咬唇根本说不出口。 沈遂之笑了下,偏头吻她的耳垂,然后忽然轻咬一下,问她,“是这样吗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