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一支钢笔,究竟在哪? 苏格兰知道在哪,诸伏高明也知道。 两人对视,深深地明白,这一切的关键就在此了。 但还没等诸伏高明回答,房门便被敲响了。 “扣扣扣”声音很轻,也很有节奏。 “谁?”诸伏高明问。 “我。”门外传来了一道诸伏景光过于熟悉的声音。 诸伏景光宛如受到了惊吓的仓鼠,左躲右闪,最后“嗖”一声藏去了诸伏高明的卧室。 诸伏高明无语地看着弟弟躲藏,等不见了他的踪影,这才走过去打开门。 “怎么这么久?” “刚在洗碗。” 琴酒本来也并不在意对方的理由,直接便搂住了他。 “前段时间怎么没……” “发生了一些事情,我不方便来见你。”琴酒语气平静。 以他在组织的地位,先生不会怀疑他,其他人也没资格查他,事实上本来不该担心什么,但琴酒还是没有节外生枝。 如今,一个月过去,卧底事件已经渐渐平息,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诸伏高明。 “阿阵,别……” “别?”琴酒冷笑,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,却没有用力,粗粝的指尖在对方的喉结处反复摩擦:“诸伏高明,你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?” 诸伏高明后退了一步。 琴酒又逼近一把,拥住他,两人半推半就地撞开了卧室的房门,闯了进去。 衣柜中听到动静的诸伏景光:? 不是吧?琴酒怎么还进卧室了? 天这么晚了,琴酒进哥哥卧室做什么?很失礼啊! “我能给你惹什么麻烦?”诸伏高明故作不知。 “少装糊涂了,你就是最大的麻烦。”琴酒瞪了诸伏高明一眼,一把将对方压到了床上。 两人一个在上,一个在下,绿瞳与蓝瞳静静对视着。 片刻后,诸伏高明反客为主,翻身将琴酒压在了身下。 “阿阵今天真热情。” “少装正经,你可比我热情多了。”琴酒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对方。 某处已经微微龙崎,是压不住的渔网。 念及景光还在,诸伏高明没有下一步的行动,只是问:“你今天要和我摊牌吗?” “我无牌可摊。”琴酒没有说真话。 “那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?” 琴酒暧/昧地哼笑了一声,在诸伏高明的耳边低语:“你。” 诸伏高明微顿。 琴酒又笑了一声,提高音量:“我来做/你。” “咔哒”一声,衣柜里传来响动。 诸伏高明:……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