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清凌凌的眼神紧紧盯着,差点没装下去,但他还是坚强地把演练了很久的台词说出来:“其实梅洛迪的歌唱得是真好听,但是我听说这个女巫……很喜欢玩弄男人的感情,她公开过的男友就有二十一个……” 维拉尔:“你知道吗,以前那些女巫在我妈妈面前说其他人的坏话的时候,就是你这样的表情。” 德拉科瞬间凝固:“……” 维拉尔微微偏了下头,认真道:“你是拿我当……闺蜜吗?” 德拉科:“……?!” 这还没完,维拉尔接着说:“你似乎蛮了解那位女歌手的嘛。” “这个,旁边有人聊了一下,我听见了……”德拉科回答,没忍住又加了一句。“你不是比我还关注她?还专门找我借望远镜。” 维拉尔好像有点明白德拉科是在意什么了,他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只是在看她的衣服,那应该是我妈妈的手笔。你在担心什么,我今年才十二岁好吗?” 莫名觉得德拉科好像预防早恋的家长……明明连他真正的父母都不会在意这个吧。 德拉科心里嘀咕那两个抱在一块亲的法国男孩还只有十二岁呢……但听到维拉尔关注那个女歌手的原因后,他的确是松了一口气。 虽然连他自己都没不明白,为什么要松一口气? 忽然,维拉尔恍然大悟似的睁大了眼睛:“难道,德拉科你……” 德拉科顿时紧张,屏住呼吸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 维拉尔继续道:“你不会是喜欢梅洛迪吧?” 一片静默后,德拉科挫败地低下头,假装自己在专心致志地吃三明治。 下午的比赛并没有上一场那样精彩,但观众们还是兴致高昂——很多时候,人们看比赛并不是为了比赛本身,而是要追求那种身在现场的刺激和优越感。 伊索有些兴致缺缺,魁地奇给他带来的新奇感已经减弱了。他在镜子里懒洋洋地说:[很多事情靠语言是说不清的,还是等你到镜子里来,我做给你看。] 维拉尔表示赞同,决定晚上回家就撞镜子:[这次你不会在洗澡然后把我弹出去了吧?] [不会不会,上次是个意外,你要体谅无事可做的孤单老人,除了泡澡还能干什么呢?] 说这话的时候,伊索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躺在温泉里,手持法杖变出一杯冰激凌,一边小声咕哝:“现在的人可真会享受。” 就是仗着维拉尔看不见!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比赛结束后,两人一路聊着天,走回奥利凡德家。庄园里空荡荡的,维拉尔蹙眉,叫出艾米丽:“先生和夫人呢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