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让她不能忍受罢了。 “这个……”蔚宗意是个单身汉,实在是不能理解眼前二人是怎么了,难得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。他想了下,心觉这是夫妻俩的事,他就不继续留在这里添乱了,便赶紧道:“可能是我碍你们的眼了,我走,我现在就走。” 杜青宁闻言,立刻道:“你别走。” 这是随便一个人都依赖上了,就是不依赖他。在蔚宗意停下脚步时,裴延突然冷声道:“你走。” 蔚宗意可不会蠢到停下管裴延与自己妻子的事,他迈步赶紧走了。 裴延伸手掐起杜青宁的脸,逼她看着自己:“这么多日过去,你为何还是如此?还没想通?” 杜青宁感受着脸上的疼痛,难得冷笑了下,她厌恶这样的他。 裴延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越来越淡,他深吸了口气,才收住手中的力道,他紧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为什么越来越倔?” 杜青宁:“傻子不倔,傻子没有自己的思想。你说什么,傻子听什么。不管你做什么,傻子都不会觉得有错。被关的时候,傻子会笑。被强.暴的时候,傻子还是会笑,你娶个傻子去啊!” 还真是有够毒舌的,他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面。 他再难忍受,突然喝道:“我只是要你乖一点,我们是夫妻,你本来就是我的,是我的……” 杜青宁:“所以我后悔嫁人了。” 他起身将她按在石桌上,挤入她的双腿中,他低头咬了咬她的唇:“后悔?”话语间,他扯下她的腰带。 他实在不知该拿她怎么办,他只能亲她,弄她。哪怕让她怕他也好,最起码她能真的乖一些,说不定再也不敢有这让他觉得伤心的心思。 可惜她仿若就是铁了心不想要他。 如此一僵持,便是过去了整整一个月。她不仅没有怕他,反而越来越不怕他,每每都能气的他发疯,却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。 这日仍旧阳光大好,裴延突然生了个想法,便带着她在序月水渊前面的楼阁顶层中看庄内的风景。 裴延低头看着双手抵着窗沿,托腮眸视着远方发呆的杜青宁,问她:“是不是想出去?” 杜青宁没理他。 她确实想出去,却不仅仅只是出去。 裴延过去从她身后搂住她,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:“那你可是想好了?想好要乖乖对我?不再生不该生的心思。” 杜青宁:“想好了,要和离,或者你休我也行啊!” 听起来,倒是蛮轻快的语气,就像以前那活泼无忧的她。可惜说出的话,却能瞬间把裴延给点燃,把他给气的痴笑了起来。 杜青宁仍是没有看他, 这时,她感觉到身后他的那双手从他的腰部游走,正缓缓上移,最后移到她的脖子上。他的手颤抖着,仿若在极力忍耐着不去掐死她。 感受着他似乎因为气急,而变得异常冰凉的手落在自己的脖子上,杜青宁难得怕了起来。 是了,他是个疯子,她能承受他的所有过分,只为换一个和离,却承受不住他要自己的命。 裴延紧靠着她,感受到她微颤的身子:“你看,你也不是不会怕我的。” 他忍了忍,终是突然又抱紧了她,他紧蹭着她的侧脸,恶狠狠道:“我真的看够了你的臭脸,你知道吗?” 他这莫不是在用她的生命威胁她? 果然还是在刷新她对他的认知,让她越来越后悔嫁给他。她该再说话打击他的,可是一时也不敢出声了。 后来他没有说话,只把午膳叫到了这里来,抱着她,默默地喂着她吃。 她也默默地被他喂着。 后来轮到他自己吃时,无法忍受与他在一起,无法忍受这种气氛的她,突然起身就跑下了楼。 裴延没动,只握紧手中筷子,眸色越来越阴戾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