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咬完一颗大白兔,漫不经心哼笑了声,低嗤回怼,“反正谁有老婆谁知道。” “……” 秦骁眼皮猛的跳了跳。 周景肆,“像你这种没老婆疼的单身狗,抽烟都没人管,糖还得靠跟我抢,生病没人照顾,没意思,啧,真没意思。” 秦骁,“…………” “周景肆。” 秦骁笑容消失,绷着脸沉默几秒,忽然认真看着他,问,“有人和你说过吗?” “你有时候狗起来,比狗本狗都称职。” 周景肆又拆了一根不二家的糖,面不改色,“哦。” “我有老婆疼。” “狗。” “我有老婆。” “你是狗。” “你没老婆。” 秦骁黑脸,咬牙,“……操,傻狗,你踏马给老子滚。” “嗤。”周景肆说,“无能狂怒。没出息。” 顿了顿,又补。 “还没老婆,真惨。” 有些人的友谊,全靠相信光在苦苦支撑。 两人吵着嘴,越吵越上头。 温纾拿着孔明灯在远处路灯下喊他们,扬手招呼,“阿肆,秦骁,你们两个过来呀,要放孔明灯了。” 路灯下的小姑娘笑眼弯弯。 周景肆瞬间被夺去了注意力,懒得继续吵了。 “陪老婆去了,不跟单身狗一般计较。” 秦骁咬牙切齿,“操!” 这片郊外十分空旷,一片空地,是划定的代建工程,过两年才动工,没有树木,也没有什么建筑物,放孔明灯没有危险。 周景肆站在温纾身后,手懒懒插兜。 粉红色纸糊的孔明灯,还没展开,林佳仪正拿着马克笔认真的在上面写字,然后给温纾。 温纾握着笔,想了想,才认真写道,“愿年年似今日,岁岁胜今朝。温纾&阿肆。” 顿了顿,又一笔一划的添上他们四个人的名字。 ——“愿友谊天长地久。” 她望了望旁边两个男人,把马克笔递出去。 周景肆眉骨抬了抬。 秦骁先一步抢过笔,低头写了几个字,就丢给周景肆,“给,傻狗,继续秀!” “呵。”周景肆嗤笑,垂下眼皮写字,语气淡淡,迎刃有余的回怼,“秦骁,你知道么,吃不到葡萄的人都跟你一个德行。” 他笔尖顿了下,流畅收尾。 秦骁,“妈的,赶紧给老子滚滚滚!” 温纾凑过去,想看周景肆写了什么,被温热的掌心盖住脸,她挣扎,就被男生压进了怀里。 “唔,”温纾闷闷推他,“周景肆,你快松开我!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