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爷啊,她这小郎君怎么会有这么结实的臀? ——啪! 寨主又犯浑了,对着挺翘结实的屁股就来上了一巴掌,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回荡着。 上官玄渊眉角抽了抽,压着唇道:“寨主,你不是说给我量尺寸吗?” “对,量尺寸!量好了,小郎君,好臀!” 吃豆腐已经吃饱了的岳铁花收起了麻绳,又夸了一嘴,眼睛又瞟了一眼小郎君的臀,心想着小郎君这臀手感真是上佳! 上官玄渊揉了揉太阳穴,这寨主怎么是这般没数的人?他以为刚才气氛已经是恰好了,寨主几乎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,低头就能看见她的翘起的衣领,再多看几眼,就能瞧见她后颈的肌肤,丈量他肩宽时,寨主温热的鼻息扑撒在他的脖颈上,温温热热,微微睨眼,就看见她长长的眼睫,明媚的双眸,丈量他腰宽时,寨主双臂揽住了他的腰,像是在亲昵地拥抱着他,但却只是偷偷摸了一把后腰,就迅速收回了双臂。 受够了,这样浅尝辄止的勾引,一次又一次,当他是什么人?圣人君子? 他可不是什么大好人,乖巧懂事的压寨夫君他做得,但隐忍无欲的压寨夫君他却是做不得。 而岳铁花对自己的自控力甚是满意,只是吃了几把豆腐,看了几眼翘臀,这对小郎君已经够客气的了吧? “寨主,这般喜欢吃我的豆腐,何不多吃些?” 在岳铁花又瞟了一眼上官玄渊的臀时,上官玄渊握住了岳铁花的手腕,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屁股上按,既然看都看了,那不如再得寸进尺一点! 岳铁花愕然地看着上官玄渊,这小郎君还...还挺主动,那既然如此,她岳铁花便恭敬不如从命了! “手感不错。” 岳铁花淫笑着对着上官玄渊的屁股又摸又捏,饱吃了一顿豆腐,兴高采烈地要抽回手时,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死死握着,抽不回去了。 “寨主这就吃饱了?” “吃得饱饱的,谢小郎君款待!” 岳铁花积极地表达了自己已经“酒足饭饱”,但握着她的手却未松开分毫,反而是用力一拉,把她拉得更近了。 她一手扶在上官玄渊的胸口,另一手还被扣留在他的屁股上,仰头看着他,对方的眼神里充斥着她看不明白的情绪,像是一滩泥沼,要把她吸进去,让她陷进去。 上官玄渊揽住了她的背,掀唇浅笑:“我看寨主是没吃饱。” 岳铁花还想辩驳几句,湿热柔软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,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她的齿贝,钻入了她的口中,胡乱地搅动着。 初次亲吻,岳铁花觉着很是舒服,想着那夜强上小郎君的时候怎么没亲亲小郎君的嘴,怪可惜的! 上官玄渊也是头一回,无师自通地吻着她,舔弄着她的舌,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,与...她又在乱摸他屁股的手。 岳铁花被亲得很舒爽,手也摸了爽,眯着眼睛享受着,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外衫被这小郎君剥下了,头发也被他搅乱了,一袭黑发散落在肩头,修长的手指穿插在黑发中,卷起几缕青丝把玩着。 倏地,肩头一凉,岳铁花才发觉自己已经衣衫不整,被剥得只剩个亵衣堪堪遮住胸脯,反倒是这小郎君,一件没脱。 这不公平! 岳铁花伸手勾住了上官玄渊的脖子,揶揄道:“小郎君,脱人衣裳挺快,自己倒是一件不脱呢。” 上官玄渊低头吻了吻她脖颈,脖领上的淤青已经褪去大半,他声音喑哑:“寨主,帮帮我。” 受邀脱美人衣的岳铁花不再客气,扬手就扯开了上官玄渊本来就快坏掉的衣裳,撕碎的衣裳飘落在地,几片碎布还挂在上官玄渊的身上,着实有一番“逼良为娼”的意味。 这般土匪行径,上官玄渊也得缓个片刻才能接受,只想调调情让她帮着脱衣服,她倒好,一张手就把他的上衣撕个粉碎,像是又要霸王硬上弓了。 岳铁花则不觉自己行为有何不妥,只愁着这小郎君的裤子不太好撕,扯了好几下都还是很牢实。 上官玄渊忍不住笑了出来,这急色鬼寨主已经试了好几次,都没撕开他的长裤,期间还冒出了几句骂。 “寨主何不尝试正常脱法?” “小郎君说得极是!” 岳铁花急急地就要脱去他的长裤,而上官玄渊则站着一边脱下自己所剩无几的上衣,一边低头含笑观察着寨主双目冒着淫光。 “什么玩意?” 猛地一下,岳铁花就把小郎君的裤子全都褪下了,一根粗棍忽然之间就弹了出来,打了她的脑门。 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,岳铁花摸了摸自己的脑门,然后用两指夹起了这根打人的肉棍,耐心地观摩着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