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太过热烈,姚舒软下/身子被他掌控着。 她被吻得意乱情迷,也顾不得裴爷爷和岑姨就在外面,慢慢抬起手,搂住他的脖子,开始回应他。 隔着薄薄的一道门,两人唇/舌相缠,有接吻时黏腻的声音传出。 门外的谈话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。 “裴老先生您先去听戏吧,我帮您去找找舒小姐在哪。” “也好,你看到她了让她过来,如果她不想听戏的话,就让她回房间好好休息吧。” “欸,知道了。” …… 有喧闹的锣鼓声响起,下半场戏已经开始了。 裴砚承松开她,气息不稳,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:“明天,我带你回华御景都。” 姚舒摸了一下被吻得略痛的唇,问:“为什么这么早?刚过完年就要走吗?” “你不想公开,在这里太不方便。” 他轻啄了下她的鼻尖,手掌移到她腰际:“糯糯,我想你了。” 男人眼神里的意味太过明显,姚舒脸唰地就红了。低头瓮声说:“我们、我们昨天…才那个什么过……” 腰间一紧,裴砚承已经将她抱到了旁边放藏品的小桌子上,两人的视线持平。 这样的高度,吻她的时候也不至于太累。 “嗯,都已经是昨天的事了。” “我甚至想今天。” “叔叔!”姚舒气急败坏打断他,“不准再说了!” 在一片喧闹的锣鼓声中,两人不知不觉又吻在了一起。 姚舒身体往后倒,却不小心撞到桌上的卷轴,“啪嗒”一下掉在了地上,发出不小的声响。 姚舒一惊。 门口果然响起岑姨的敲门声。 “舒小姐?你在里面吗?” 姚舒连忙从桌子上下来,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,刚才吻的太急,都弄乱了。 “舒小姐?你在吗?” 门锁传来响动,房门被岑姨从外面推开。 在看到姚舒和裴砚承的时候,岑姨愣了一下,怔怔地看着他们俩。 “岑姨,我、我听说爷爷收藏了很多稀罕的玩意,有点好奇,所以和叔叔过来看看……” 姚舒推了一下裴砚承,“叔叔,你先过去听戏吧。” 裴砚承看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,先行离开了。 岑姨目送裴砚承离开,笑眯眯走过来说:“刚才裴老爷子一直在找你,让你过去听戏呢。” “嗯,我这就去。” 姚舒刚想离开,岑姨突然叫住了她:“哎?舒小姐你衣领没翻好,我帮你弄一下吧——” 她的手指刚碰到姚舒的衣领,姚舒便退开了几步:“我、我自己来就行。” 岑姨的手顿住,眨了眨眼睛。 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……舒小姐脖子上好像有吻痕。 “我先去听戏了。”姚舒拢着领子匆匆离开。 - 吃了年夜饭,一家人便热热闹闹地聚在麓园守岁。第二天傍晚,裴砚承便带姚舒回了华御景都。 裴砚承是先斩后奏,并没有提前跟裴老爷子说。 等裴老爷子从梨园听完戏回来的时候,被告知姚舒已经被裴砚承带走了。 他胸口的一团气忽的就上来了,坐在沙发沉着脸喝茶。 岑姨:“您消消气,毕竟舒小姐从高三就一直住那边,可能也住习惯了。” 裴向华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,提声道:“什么习不习惯的!我看就是砚承的主意!等以后他成了家,小舒也是要从他那儿搬出来的,总不能一直住在他那里!” 岑姨怕他动怒,也不敢再劝,只是附和着说:“您说得也是,裴先生这个年纪也是时候该成家了。” “不过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