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笑笑,就走了。 回去后打开一看,除了香料,竟还有几件形式怪异的小衣,并一卷黄色的长绢。 她只看了那小衣,脸红了,将小木匣扣上,拿在手里烫手,最后藏在了床底下。 清辞藏好后,用手扇了扇,脸上热度仍然不降。静坐了片刻,脸上红晕才退去。 随后唤了平安来。 “姑娘有什么吩咐?” 清辞问他:“要劳烦你件事情。” 平安立马道:“姑娘请说。” “你去打探一下,有位叫丁伯明的,在魏府做花匠,”想了想,又说:“还有大公子的夫人陶氏,她身边有位姓孙的奶|妈,你也一并去打探。” 平安没多问,领了吩咐便着手去办。 清辞在发呆,想想今日发生的事,心里总不安。 且不说她与陶氏今日聊的甚好,只说陶氏与魏原是夫妻。魏原又是卫昭的兄长,他二人近日走得近,在外人眼里,已是拴在一起了。 无论是情还是理,她都该帮陶氏。 **** 不过几日,平安就吩咐的事打听齐全。 丁伯明跟尤家有关系,他父亲是尤府的花匠。去世后,就由他顶了这份差事。 因他养的花比较好,尤夫人前几月就将他唤到魏府侍弄花草,已经待了四月有余。 他是个独身。今年正好三十,相貌生的好,经常跟尤府的婢女勾|搭,来了魏府才老实。 并没传出什么事。 只是孙妈妈...... 平安道:“这孙妈妈是夫人身边的老人,从小照顾夫人。她也一直跟在夫人身边,只是属下打听到,前些日子,孙妈妈的家人在乡下置办了田地。” 孙妈妈有两个儿子,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。 兄弟俩并没有正经的活,先前还在陶府干事,可因为手脚不干净,让他们回家了。 陶府顾念着孙妈妈的脸面,并没把事情说开。只是说府里用不了这么多人手,每人还给了十两银子,做遣散费。 偌大的家里,全指着孙妈妈一个人的月例生活。但孙妈妈到底是陶氏的乳母,自然少不了好东西。一家人生活得倒也不差。 只是前月里,他们手头忽然就有了钱。 行事也大手大脚起来,吃的喝的样样都好。身影时常出入在各大酒楼。 不免让人怀疑。 清辞点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 她果然猜的不差,那日就见孙妈妈脸色不好看。再结合平安打听到的消息,便也八九不离十。 孙妈妈的两个儿子不作为,孙妈妈又得陶氏信任。一边是亲儿子,一边是主家小姐,孰轻孰重自见分晓。 许是手头缺了钱,又见陶氏记性变差,就趁机拿些东西也没人知道,只是这东西拿去做了什么....... 还不十分清楚。 到底是陶氏的乳母,清辞也不想将人想得太坏。 正思索间,倚竹跑进来:“姑娘,香莲来了。” “快让她进来。” 香莲一见了清辞就哭:“孟姑娘,奴婢求你救救夫人吧。她在这里无依无靠,奴婢能想到的只有姑娘。” “发生了何事?” “今日尤夫人去园里赏花,我们夫人正巧也在,您是知道的,夫人自从有了身子,每日饭后都会去散上会步。可今日却不知怎的,那花匠一直与夫人说话,叫尤夫人撞见,便说夫人不知避讳,而后......” 香莲捂着脸哭起来:“他竟然跪下替夫人说情,本来就是没影的事,叫他这样一搅和,没事也成有事!尤夫人差人搜他的身,竟从他身上发现了夫人的帕子!” 清辞问:“是那日丢的那块?” 香莲道:“正是!” 清辞立马将平安叫进来,吩咐他两句,又派人准备马匹:“你别急,我当时是在场的。我知道那块帕子是夫人丢的,我这就去。” **** 这事惊动了魏雄,他发了好大火。 “陶舒玉!”他气极大喊。 “你父亲的为人我最是清楚,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怎么如今你竟做出这样的事情?我知道康儿待你冷淡,可他身边并无其他女子,就连你们膝下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