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宇,你好!” 声音陌生,饱含浓郁的兴奋,以及迫不及待般的渴望。 陆宇听得眼眸一闪,暗道终于来了,面上却故作疑惑地回头,讶然地问:“你是?” 快步过来的青年男子并不英俊,面庞线条硬朗粗犷,头发极短,满下巴的青黑胡渣,身躯高大健硕,看上去倒也是个挺有气魄的硬汉模样。 “我是洪西洋,给过你名片。” 洪西洋故作深沉地微笑,眼睛却火热灼灼地凝在陆宇俊雅淡泊的面庞上,舔了舔嘴角,说道,“昨晚在血衣巷偶然看到你被两辆车追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?” 陆宇恍然道:“哦,没什么,昨晚只是不知哪来的疯狗咬人,我也没打算理会。”继而对洪西洋陡然微变的脸色视若不见,淡淡地笑道,“多谢洪先生好意,我和朋友还有事要做,有空再聊。” 转身走时,见洪西洋不死心地要跟来纠缠,他又若无其事地说:“刚才见私人会所里有人发火,说是什么‘二少生气’,场面不小,洪先生不去看看热闹?” 洪西洋脸色一变,惊疑转头。 陆宇轻轻笑了笑,插在裤兜的双手都没拿出来,悠然走出了蓬仙会。 开车离去的时候,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黑哥突然道:“他对你没安好心,还有许丛文。” 陆宇“嗯”了声,嘴角带着几分暧昧的笑意:“许丛文是因为太过关心许秧姐,不必理他。洪西洋则是不知死活,想要sm玩虐我,看他那身板肌肉,练得跟施瓦辛格似的,貌似挺有气概是不?可惜,再看他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,连脸色都不知道掩饰,典型的‘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’一蠢物,何须在意。” 小黑哥听了,先是惊讶于他的明了,继而浓眉紧皱,深沉的眼眸骤然闪过森然杀机,沉声道:“小心为上,权势可滔天,人力却有限。” 陆宇看他严肃模样,呵呵笑出声来,挑挑眉毛说道:“明白,而且相信我,这个道理我比你理解得更为深刻。不过我自有分寸,这次洪西洋胆敢找上来,若不是要回去给你施针,我还真有点兴致让他亲自尝一尝绳索蜡烛皮鞭刑具的滋味。说不定他食髓知味,一下子能尝上瘾。” 小黑哥眼眸一缩,看看他,漆黑的眼底泛着微妙的深沉,一时没说话。 陆宇不在意地轻声道:“以为我太残忍么?” 小黑哥默默转回头,看着前方,平静地道:“不是。” 陆宇隐约了然,嘴角依旧挂着两份轻笑,也不瞒他:“别把我想得多么高尚。就像普通花花公子到处找女人风流一样,我这个人在没确定爱人之前,只要对方人干净,我也不介意风流一把,比和女人上床更无须顾忌。” 顿了顿,把话题转开,又道:“你知道刚才洪西洋要追上来时,我说那一句话,他为什么神情仓皇?” 小黑哥浓眉没有舒展开来,想了想,也没想明白他那简单一句话有什么猫腻,便不吭声。 陆宇笑意收敛,开过十字路口的绿灯,看着前方道路,轻轻道:“因为洪西洋在蓬仙私人会所玩死过人,被他玩死的还不是出来卖的牛郎,而是个从小城市里出来打工的普通应侍生。郑毅当时刚刚接手蓬仙会,生气要做了他,被洪家没脸没皮地求情才留下命来送到了国外。” 然后淡漠地笑了一下,眼底带着讥讽的意味:“本以为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蠢物,倒没想他当年吃过那么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