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穴里的肉棒越插越快,越插越猛,江天泽结实的双臂抱着玲珑,玲珑也紧紧缠在他身上,两人呼吸急促,呻吟不断,最后一同达到高潮。 脱力的玲珑环抱着男人脖子,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成虾米,闭眼感受着不停往自己宫口深处射精的肉棒在穴中抖动,滚烫精液烫得她浑身发抖 清醒后的江天泽看着怀中的没人被自己操干的九死一生,有些愧疚,将人抱到碧纱橱内,他坐在床沿,将玲珑抱在怀里温存,怜惜地拂开她被汗水沾湿在脸上的发丝。 巨物抽离下体,花穴内浓稠的液体悉数淌出,在洁白的被褥上,流成一条蜿蜒的小河。 江天泽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,似乎很满意,遂暧昧一笑道:“玲珑,病好了些么?” 玲珑的双腿大开着,,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一张合,不时有残留的精液流出。 江天泽看得心热,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蠢蠢欲动,一把将玲珑抱过,胯部下流地往上顶:“玲珑,这么久没见我,不想我吗?” 玲珑气呼呼道:“谁想你,你个老色鬼,每次都把我弄个半死。” 江天泽听了,愈发激动,打算酣战到天亮。 可怜的江云翳,在书房站着等了一晚上,也没等到老爹。 鸡鸣叁遍后,江天泽该动身回家,每天卯时雷打不动地去翠轩菀向母亲请安。 他翻身惊动了怀中的女人 “嘶~”吃痛声从玲珑口中溢出,看来昨晚确实把她干狠了。 红烛一夜未熄,借着烛光,江天泽见玲珑洁白的玉体上满是淤青和伤痕。 “我给你上药吧!” 玲珑顺从地点点头。 江天泽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,拧开,用小拇指挑了一指甲盖药膏,抹在手心搓热, 将膏药捂化后,一双大手覆在玲珑的双乳上,毫无所动地揉捏按摩着那两团柔软。将膏药涂满布满咬痕抓印的玉乳上。 玲珑被揉弄的脸颊绯红,心中一阵激动,小口微张。 紧接着,江天泽轻车熟路地分开她的双腿,抚弄着她狼藉不堪的花穴口,,又了一大坨膏药抹在小穴上,清凉的膏药刺激着敏感的花珠,惹得花穴一阵紧缩。 他用手指捅开阴道口,咬着牙哑声道:“玲珑,小穴里面也要上药才行。” 玲珑喘息着道:“随便。” 得到了她的允许,江天泽抽动着手指,小心将膏药涂满整个花壁,玲珑咬紧银牙,大口吸气。 江天泽惩罚似地加了两根手指,叁指并拢,在受伤的花穴中抽动着,透明的淫液混合着药膏,被插得飞溅,发出咕叽咕叽声。 强烈的快感让玲珑夹紧双腿,感受到腿心凶猛抽动的粗长手指,江天泽老厚的粗茧,磨得她花心一阵阵的疼,又一阵阵的痒,玲珑终于按耐不住,羞耻地哭喊着:“快住手姐夫。停下,停下,啊,好舒服,我还要。” 被情欲裹挟着的玲珑一时间,也不知道是该要还是不该要。彻头彻脑的爽快让她变成了一个荡妇,小穴紧咬着男人的手指,把它们当成了肉棒,拼命地吮吸,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