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男人这里长了几颗心?”雀儿指着他的胸膛道。 “那都是娘胡说八道的,你也知道,我娘的嘴,说风就是雨,八字还没一撇呢,你急什么?” “你在宫里当差。长期和衔芳郡主呆在一起,时间久了,八字就有一撇!”雀儿委屈道。 “我通共就见了那郡主两次,汀儿冤枉!” “那……”雀儿被江汀翳的软语哄得气消了一大半:“我和郡主,谁漂亮!” “那还用问,当然是我的雀儿更漂亮!”江汀翳连忙道。 “这样说来,衔芳郡主还是漂亮的?” “我……” 江汀翳懒得解释了,不由分说,将雀儿按在石栏上,如同押解犯人一般,反手擒拿住她的手臂,迫使雀儿背对着自己动弹不得。一手拽下她的长裙和长裤,解开腰带,扶着半硬不软的男根在女的的臀缝间磨蹭,直至变硬变粗,也顾不得雀儿的下体是否湿润,惩罚似的强行插进去。 女人干涩的阴道让江汀翳兴趣全无,他忍住心中的愤怒,附在她背上,舔弄着雀儿薄而小巧的耳廓。 一手也不闲着,隔着衣服揉搓她的软乳,不时用指甲刮扣乳间,很快惹得雀儿呼吸急促,脸色潮红 她一声声的娇喘听在江汀翳耳中,甚是满意,故意道:“半个月不见,我的好姨娘还是一样的敏感,一摸奶子就发骚!” “我没有……发骚!”雀儿被他的孟浪之语羞都无地自容,毕竟半个月没让男人碰,多少有些不习惯。 她侧着身子,无意间瞥见湖水中的倒影,漆黑一团,庭灯杯风吹得明明灭灭,影子也跟着水面支离破碎。手指缓慢地插入,在穴道翻搅,里头渐渐湿润,发出咕叽咕叽声。 随着雀儿情动,身上的江汀翳我有了感觉,声音低哑:“到底是我的小母后,骚逼可真紧啊!” “啊……”雀儿忍着下体的酸痒,颤声道:“小……声……些,被人听到……” “你这种骚货,我就是当着祖母父亲面操你,把你操得嗷嗷叫,操得合不拢腿!”江汀翳正欲火腾腾,恨不得将她压在胯下狠狠折腾一翻。 他这样想,也这样做了,脱下长袍搭在一旁,把里裤和裘裤一并脱了,捉起红筋暴涨的巨根,迫不及待地插进去,紧仄温润的花穴夹得江汀翳头皮发麻,全身舒畅,迎着晚风,男人耸动腰臀,奋力肏干雀儿的骚穴。 “姨娘的骚穴在吃汀儿的大鸡巴呢?”江汀翳使坏地凑到女人的耳边呵气:“喜不喜欢被汀儿插?” “嗯~喜欢,姨娘好想天天被汀儿操逼……”久违的快感从腿根一直延伸到头顶,雀儿的大脑一片空白,甘愿做着欲望奴隶,内心深处无比渴望着被身上的男人用力猛操。 “姨娘还跟不跟汀儿置气?”一个深入让雀儿失去重心,差跌入湖中。 “不……姨娘再不惹汀儿,姨娘好好疼汀儿!”雀儿被江汀翳操狠了,变得神志不清,像荡妇般扭臀晃奶道。 ! “姨娘拿骚逼疼汀儿么?”江汀翳又问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