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风雨无阻,过了两日终于抵达清泉村。 和离开时一样,村里的风景和人都没变化,只有婠婠家长久没人住,到处落满了灰尘,简单收拾了一个白天,勉强可以住人。 婠婠住进来时,家里已经没有宋怀玉的东西,薛凤不管她生不生气,他是执意让她忘记宋怀玉这个人,将他东西都收入箱子里,扔进河里。 婠婠知道后自然是生气,这气又发不出来,不是她对薛凤舍不得,而是折腾了这么久,她身心俱疲,已经没力气发火了,想想也不值得,索性倒在床上睡大觉。 沉沉睡了一夜,醒来已经是隔天了,婠婠转了一圈,薛凤不见人影,不知道去哪了。 最好被山里的豺狼叼走了,吃掉了,不要回来。 婠婠自己管自己,中午烙了几张饼,吃到一半,薛凤才姗姗来迟,手里捉了两只兔子回来。 婠婠捉了一只到怀里,兔子眼睛红红的,浑身雪白,长着一身软软白白的肉,婠婠爱不释手,“真可爱,杀了一定好吃。” 她和薛凤分工合作,先把丑一点的兔子杀了烹煮,晚上吃了一顿滋味美美的兔子肉,婠婠浑身舒畅,就连薛凤缠着她索欢也不拒绝,折腾到半夜,睡不着觉,她拉着薛凤起来,非要他做个窝给小兔子,还赏着夜景,给兔子取了名,“就叫笨笨吧。” 薛凤嫌弃。 婠婠哼了声,“谁叫它的主人是个呆猪子,出门在外,都不晓得雇一伙镖师,反被劫匪打得落花流水,躺了两个月的猪圈。” 薛凤揉着她的细腰,低头亲下来,堵上她的嘴,“我是一只大呆猪,你就是大呆猪的漂亮媳妇。” 一连半个月,他们就待在小屋子里,吃了做,做了吃,有那么几天,婠婠连床都没下过,连饭都是薛凤拿到床上,一边插着她,一边往她嘴里喂进去,吃完了又继续,这样荒唐的日子持续了有一段时间,直到有一天,婠婠坐在薛凤腰上,屁股被颠弄个不停,她看到窗外白茫茫一片,不觉起了身,走到窗边伸手摸了摸,有一丝恍惚,“下雪了。” “明天我去山里打猎,给你做一身虎皮衣裳。”薛凤从身后拥过来,拉起一条腿,慢慢撞进去,将她抵在窗上肏弄。 外面在下雪,干净的窗扇上映出两团白软的奶儿,被压得扁扁的,男人的手掌肤色晒得黝黑,是这些天进山打猎晒的,各自揉住一侧,重重地揉着,指缝里漏出雪白的奶肉,男人男人肤色分明,在这初雪将至的冬日里,更添了一层说不清的淫糜。 下了一整夜的雪,屋里也不知疲倦做了一整夜,次日婠婠很早就醒来了,她睡在薛凤怀里,二人赤身裸体,互相传递着体温,竟也不觉得一丝寒冷,反而热烘烘的。 婠婠从他怀里起身,照了照镜子,发现自己这些天偷懒不下床,身上变肉了。 早先因为宋怀玉的死,她和薛凤激烈折磨,人变得憔悴枯瘦,回到清泉村后,心境变化了很多,渐渐走出了宋怀玉之死给她的阴霾。 人总要往前看,既然甩不掉薛凤,与其干巴巴恨着,折腾得心力交瘁,不如想看些,横着竖着都得把日子过下去,甚至夜里多了一点缠绵,日夜被精液浇灌,反而更有了气色。 婠婠觉得不能这样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