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厌的周椿,她都能照顾她的心情。 可…… “抱我,清清。”周笙白张开双臂。 丁清哎呀一声,扶着胃走过去。她是站着的,周笙白坐在圆凳上,抱上丁清时脸正好贴在她的心口位置,鼻尖蹭上的柔软叫他沉迷其中。 “抱紧点。”他道。 丁清唔了声:“不行,老大,再紧点儿就压着我的胃了。” “那下次别在意周椿了,你只要在意我就好。”周笙白说不出此刻心里是感动柔软多,还是吃醋酸涩多:“你只要对我好。” 脸上蹭了蹭,周笙白深吸一口气,鼻息间闻到了小疯子身上的馨香,勾人得很。 “想要你。”他的声音闷在她的心口。 丁清仔细想了想,犹犹豫豫道:“还是不了吧,我今天太撑了。” 周笙白每回那力度,像是要将人戳穿般,丁清觉得自己的胃受不了这般负荷。 “欠我的要累加,一次还清。”周笙白抬起头,从下往上看着她,他眼眸中跳跃的烛火像是要把人烧着,烧成灰烬。 被他蹭开的衣襟上,精致的绣花贴着他的下巴,丁清觉得,反正她身体特殊,大不了事后多休息会儿,便点头答应了。 今夜休息,丁清因为吃得过多而辗转难眠,最后被周笙白从床上拖起来,陪着她于深夜的月色下在院子里踱步了一柱香,这才回去躺下继续睡。 次日丁清并未能与周椿谈论她做得荷花酥饼到底好不好吃,因为中堂边境传来消息,中堂内有两座城沦陷,皆被大雪覆盖,还有许多村落里的人都中了不知名的咒术,身体弱没扛过去的,不用两日便死了。 周椿以中堂堂主的名义给南堂书信一封,上面盖了历任中堂堂主的亲章,足足上百个红章印在信上,质问南堂是否要打破五堂表面维持的关系,如若南堂继续一意孤行,那中堂和北堂也无需在百姓面前隐瞒。 一旦将此事捅破到百姓跟前,闹得人人皆知,那便不是几堂间的秘密,而是千百年来五堂之间真正意义上的首次决裂,大战一触即发。 可惜周椿送出去的信没被南堂放在眼里,五日后等不来回信,周椿便下了命令,在中堂边境设阵,拒绝与南堂的一切往来,在处理好中堂边境的百姓后,阵法扩大,往南堂边境压去。 她不光要救下中堂的百姓,也要对南堂那些被蒙在鼓里,不被拥有人权的普通百姓负责。 老弱病残不是死亡的原因。 占据高位凌驾在他人之上,也不是活着的目的。 白露前几日,翟远带人从中堂边境归来,正巧丁清就坐在院内,翟远见到她便笔直走来,开口道:“丁清,之前我与你说过,要带你见一个人,现下人来了,我给你介绍一下,他是……” “阿清。”无需介绍,来者丁清眼熟得很,正是司千重。 翟远自然知道丁清与司千重认识,只是十多年前丁清离开西堂后,他以为二人再也未曾碰面,长大了容貌改变也不好相认,没想到原来去年二人便见过不下一回了。 丁清还坐在椅子上,原来司千重就是翟远所说的那个人。 司千重和他老子不合吗? 作者有话说: 更迟了。 字数补上之前一章。 第98章 [vip] 司堂主对着永夜之主奴颜媚骨, 将整个儿西堂都搭进去了,说是为了子女谋划将来。 他所谓的将来,不是司千重要的将来, 他所谋划的方式,也是司千重所不耻的方式。 丁清本还疑惑,记忆中的司千重分明也是个纨绔子,性格相较于现在的孔御而言,孔御都比他赤城可爱几分, 究竟什么能改变他已经根深蒂固十多年的心性, 变得通情达理、大道正统起来了。 后来司千重拉着自己的妻儿子女介绍:“吾妻,翟馨。” 丁清瞥了一眼司千重的妻子, 二十多岁的女人温婉娇美,眉眼有几分翟远的相貌, 但她与翟远并非祖孙关系,却是翟家另一房所出。 丁清不咸不淡地打了招呼, 又见翟馨对她目露感激, 始终沉默寡言, 如此丁清才隐约想起了一个人。 当年她在司家那几日,司堂主还没将自己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