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精前的男人都只是发情中的公狗。 当时一团浆糊的脑袋,思绪理清之后本来就存在的疑点自然更加可疑。 「……凉花只是想让老师高兴而已。」 这是谎话,或者说只是部份的实话。并不是因为她沉默了太久,也不是因为知道她扫过我的资料夹了解我的喜好清楚我的妄想;只是单纯能够断定并非全部真相。她没有不回应,也没有捏造一个完全虚构的动机,选择丢出一个能够搪塞我的回答。 我没有继续往下追问,只是等待着。 然后,随着时间的推移,凉花从刚才就开始有些凝重的神情又有了变化,像是在承受什么异常难以忍受的痛苦似的── 提问。 自己的学生设局阴了你一把,你该如何处置? 当然是选择原谅……不,当然不可能选择原谅她啊! 「每次的后门调教我都有所节制,一方面是你自己就会在我之前把身体处理好,一方面是我对某种癖好并没有太多的兴趣…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日本这边好像不少喜欢玩这种东西的主奴……总之,我有洁癖,你也有洁癖,所以下意识地你认为不会有这么一天到来。」 我的语调异常冷静。 「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处于『有所准备』的状态,甚至在我发难之前你都可以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,直到我把问题丢出来为止。」 「但是正如你一直有所准备一样,我从那天之后也一样有所准备。」 随着肚子的疼痛加剧,凉花的表情变得更加丰富。 「……不过和你算计我的方式不同,我人比较好一些,所以现在你依旧拥有选择的权利──当然,无论如何这种事情只会玩过一次,你可以放心。」 剂量大概添加得恰到好处,虽然已经忍耐到冷汗都冒了出来,但距离最极限的溃堤似乎还有一段小小的空间。 「你不想要的话,我会立刻把你解开,并且暂时消失在你眼前。」 我认真地看着她说。 凉花没有一丝犹豫做出了决定,但之后的衝击却实实在在地吓坏了她。那难堪的气味,自己污秽的模样,当日常的生理需求发生在「我」的眼前时她几乎在气味飘出来的瞬间崩溃──现在的她眼神涣散,嘴巴微张,像是团肉块一样强行切断了自己和外界的连结。 尽量让她的身体避开秽物,我默默地清理着。 喜好没有高下之分,但既然是喜好,就会根据人的个性而有所区别。我和凉花确实都不喜欢这方向的玩法,但我却有着这样做的理由。 很单纯地还是想看,只看一次就好。 除此之外,是我认为这样能让她讨厌我,我很清楚这件事完全逾越了她的底线,毕竟此刻的她并没有喝酒,还是无处可逃的环境以及全部被看光的姿势。 我希望这份厌恶,能像之前的那些种子一样,在她的内心继续发芽。 当排泄结束之后我就解开了凉花被固定住的手脚,大致清理完之后开始替她洗澡,然后把她放在浴缸的平台,仔细地刷起浴缸。 她的双眼依旧无神。 这让我相信自己今天的举动虽然有些疯狂,但是……是正确的。 来回清洁了好几次,我赤裸着进到浴缸,打开莲蓬头,把她抱来我的大腿上。 ──我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心情和举动十分矛盾。 莲蓬头冲出的热水打在我们身上,这是唯一的声音。 沉默了很久很久,我才终于听到她的啜泣声。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。 「……你可以随意提一个要求。」 「用您的阴茎肏我的肉穴。」 「请不要在这时候炫耀自己的中文词汇。」 「用您的阴茎肏我的屁穴。」 「……我做得到的要求。」 她紧紧回应我的拥抱,像是要让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缝隙一样。 「带我去花火大会。」 我说好。 --- 我不懂爱人,也不懂被爱。 不明所以地把人吸引过来,不明所以地把人推开,最后理所当然地身边不再有人陪伴。 直到永远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