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大人,你是如何看待此子的?” 谷大用一听这话,面上虽然带着和善,但眼中却满有一股别样的意味,似嫉妒,又似惧怕。 “启禀刘总管,此子在凤阳之时,便表现出众,不仅是手段还是心计,都是上上之选!” 刘瑾微微点头,朝着谷大用摆摆手:“行了,杂家累了,你先去吧!” 谷大用对于刘瑾如此虎头蛇尾的问话颇为摸不着头脑,只能点着头走了。 当谷大用一走,刘瑾也招招手,朝着宫内而去。 “去查查这个姓赵的小子,杂家老是感觉此子耳熟,好像听过似的...” 身后一名太监模样的人突然靠近了刘瑾,用极小的声音说道:“刘爷,其实此子,乃是咱们的人...” 刘瑾身子停了下来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:“哦?说说!” 这太监一脸的阴冷,说话的时候喜欢低着头,不让光线照在他的脸上,令人看了更觉得这人见不得人一样。 便听他快速说道:“大人,实际上此子乃是秦大人的手下,入内行厂,当时秦大人不知出于何种目的,在凤阳之时为他讨了一块内行厂令牌,只是却一直散养,据属下所知,秦大人不仅给此子内行厂的身份,还有东西两厂的身份!” 刘瑾一听:“胡闹!这是乱给的!?这小秦子还真是...不过也好,既然这小子拿着咱们的令牌,也不能不干事儿!你这样,找个时间,带他来见见杂家!” 那太监脸上一惊:“您亲自见?” “怎么?” “刘爷,此子多大的面子能让您亲自见一见?您有事儿交代属下就行了,属下为您...” “怎么?你这是想要架空我?告诉你枣酸,刘爷我离死还远呢!” 一听刘瑾这话,名叫酸枣的中年太监瞬间跪了下去,头砰砰的砸地,以表示自己的忠心。 “爷!您误会奴才了啊爷!奴才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爷!怒这就去传话,爷您就饶了奴才这一次吧!” 刘瑾冷哼一声,轻声说道:“酸枣,你算是跟了爷二十来年了吧?爷知道,跟一个人久了啊,这心里就容易生出来烦躁,不过爷活着的时候,你们谁也蹦不起来,哪天你们有能力弄死爷了,爷就送你们上去!” 酸枣身子瑟瑟发抖,便听刘瑾说道:“下去吧,待会儿去净事房领十鞭子,明个儿休息一天!” 酸枣身子猛的就是一抖,想要求饶,不过却生生的忍住了,只是将自己的头该埋进了地上:“酸枣领命,爷,好走!” 随着这边清净之后,太和殿门前,终于有人撑不住了,开始坐在了地上,虽然已经入冬,不过这站着也累。 眼看着到了午时,终于有小太监扯着嗓子出来了。 “吉时以到,有请诸位朝臣入宫觐见!” 随着这一声喊之后,太和殿大门轰轰打开,众人依次排队开始进入,赵宣再次回到了队伍的末端。 这时候队伍末端的几个官吏对赵宣的态度可不一样了,不仅热情的攀谈,还主动拉关系。 赵宣只能尽量耐心的回了他们几句。 进入殿中之后,里面倒是开始暖和了,火炉烧的通红。 而殿中早就摆满了大片的桌子,层次分明,中间是宽大的通道,最上首则是洁白的玉阶,再往上就是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