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” 王淮春不明所以看向她。 “已经戒掉的,就不要再捡起来。” 她眸子里泛过一丝丝的凉意。 “妍姐,真的要这样做吗?这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。”王淮春忐忑地说:“如果真的报道出来,恐怕...” “不管过了多少年,错了就是错了。” 姜妍朝着居民楼二楼走去。 二楼走廊尽头的防盗门已经生了锈,姜妍走过去按下门铃,门铃也已经坏掉。 她和王淮春对视一眼,然后轻轻敲了防盗门。 没多久,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打开了房间门,他穿着黑色的毛衣,戴着老花眼镜。 “两位是?” “刘老您好,我是姜妍,之前给您打过电话的。” “姜记者,你好,请进来吧。”刘怀山打开门将姜妍和王淮春迎了进来,让自家媳妇给客人倒了茶。 几人坐下,王淮春架好了摄像机,正对着姜妍和刘怀山。 *** 整整三天时间,陆凛再也没有理过姜妍,没有给她打电话。 姜妍打过来,他也没有接。 这一次他真的生了很大的气,并且下决心不会轻易原谅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。 现在陆凛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,弟弟的事情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,沈哲呆在家里不敢出门,有个别情绪激动的群众甚至守在家门口拉起横幅骂。陆凛不仅要保护弟弟的安全,还要安抚他的情绪,警局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。 警局的同志其实打心眼里挺佩服陆凛,这男人肩膀厚重,能担事。 这两天大家工作也格外认真仔细,尽可能不要给陆凛添麻烦。 那天陆凛刚刚走进警局,小汪匆匆跑过来,上气不接下气:“陆...陆队,电视,电视播了!” “什么播了?” “你弟弟的事!还有嫂子!她道歉了!还有,还有早已经退休的刘局,他也出来说话了!” 陆凛闻言,疯了似的跑进大厅,站在桌边刹住车,周围好几名警员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,看着墙上的电视。 电视正在播放记者采访,采访对象一位年长退休的老领导。 “陆警官是我亲自安排下去的,在毒贩老虫手下卧底,销毁了记录在案的所有的身份凭证,从此以后,是黑是白,也许都说不清楚了,不过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他老陆人民警察的身份,就不会变。” 刘局说着摇了摇头,长叹一声:“后来老陆卧底任务里身中数枪,送到医院已经奄奄一息,他妻子在国外谈生意,只有儿子在国内。” “当时接到电话的时候,沈哲和朋友们正在庆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