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田的道理可懂?” 季长随顿时更紧张了,手足无措,连耳朵尖都红:“不是……侯爷,属下、属下和连镜不、不是……” 容玦从门口离开,抱着手上前,在季长随肩头一拍,道:“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俩之间有什么,还跟我装?我还能亏待你不成?你当闻管家闲来无事,为何会同她走一起?” 不过是得了谁的命令,故意去试探她的口风罢了。 季长随窘迫,没想到自家侯爷还有做媒人的天分。 他别扭站了一会儿,到最后到底是一句话都没说,转身走了。 半个时辰之后,季长随去见了那丫鬟,按容玦说的,他将在青花巷的事情隐去觉得周围有人这个环节后,将前后所有事情都同那丫鬟说了。 丫鬟浑身是伤,艰难地靠着墙壁,听季长随说话时,一双美目就盯着他看。 季长随被他看得不大自在,拧眉道:“你给的这个消息分量不够,所以侯爷不能放你离开。” 丫鬟弯着双眼,笑吟吟的目光落在季长随脸上,依旧没有移开的意思:“对我来说已经够了……” 季长随脸一沉,随即反应过来似的,质问道:“你骗我们!?” 说罢,他也不怜香惜玉,反手就是一掌甩过去,打得那丫鬟当即歪了头,嘴角都破了。 季长随卡着她的脖子,愠怒道:“我劝你最好不要玩把戏,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 丫鬟痴痴笑起来,眼底却莫名带着一股温柔,叫人一时移不开眼:“我都已经这样了,你们还想怎样对我?真狠心啊,明明我跟伺候云间月的那丫头一样是个姑娘啊,你怎么下得了手?” 她突然提起连镜,让季长随一惊,炸了毛一样,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! 他眼底全是杀意,冷冷道:“我再问你一次,你主人是谁?” 丫鬟只觉呼吸全部卡在胸口,上不来下不去,霎时憋红了脸,她敢肯定,自己要是再说一句废话,季长随一定会杀了他! 丫鬟眼中第一次有了害怕,但不是因为即将就会死,而是因为自己要是死了,之前做的一切事情就功亏一篑了。 她瞪大了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的双眼,忽然道:“你想不想知道杀你全家的人是谁!?” 她这是急中生智,但确实是赌对了。 几乎一瞬间,季长随呼吸一窒,卡着她脖子的那只手,都在不自觉地颤抖,紧接着他就跟猛地反应过来一样,连忙松开手,后退好几步。 丫鬟认真盯着他的眼神,发现他满脸惊愕,连眼神深处都带着不可置信。 丫鬟知道自己赌对了,她深吸一口气,重新让自己恢复镇定:“当年你是被容荀在死人堆里捡到的,对不对?” 季长随下意识点了点头,随即又一脸警惕地看着她。 丫鬟并不在意自己被怀疑,笑意盈盈地看着季长随,歪了歪头:“那你可知道,你家满门被灭,谁也不曾出现,为何事后,容荀会出现在那里?” 说着,她唇一挑,轻声蛊惑道:“你不觉得,太巧了吗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