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在她们几个人之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。 燕归期之前同她们走得近时,这欲望都快写在脸上了。 文若娴见云思回都没说什么,便也装作没看见,其他人自然也是如此。 以至于燕归期到现在还以为,自己隐瞒得很好。 如今听文若娴这般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后,她吓了一跳,紧张道:“你…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再、再说了,太子殿下那样的人,谁不稀罕啊,我就是肖想一下,又如何?” “不如何。”文若娴厌恶地移开视线,冷笑道,“但你若是一面肖想着太子妃,一面想着言家少夫人的位置……你说会如何?” 燕归期脸色变了。 她以为文若娴没看见,脸上的恨意便没经掩饰,道:“文小姐,你最好不要胡说……你是二嫁,不在乎名声无所谓,可我不同。我还是清白之身,若叫你如此胡说,传出去后,我如何在京城立足?” 文若娴一偏头,燕归期眼中的恨意还没来得及收起,就叫文若娴看了个一清二楚。 燕归期慌了一瞬间,连忙砸眨了眨眼,试图将恨意遮掩起来。 文若娴又是一笑,那双好看总是对时间一切充满了无所谓的眼眸,就多了一点轻蔑。 “藏什么?还真当我们不知道呢?”文若娴盯着燕归期的双眼,不许她将视线移开,“之前阿回一心都在言庭初身上时,言庭初心里是谁,咱们几个都看得清楚。至于你又是如何在言庭初耳边说阿回的,咱们不与你计较,你就以为做得很隐秘了?” 那时言庭初心中全是燕归期,却碍于云思回的身份和家中父亲的嘱咐,一直不曾明说。 却暗中同燕归期往来甚秘,以为做得很隐秘,可叫他们撞见了好几回。 文若娴还同云思回说过好几次,叫她小心些。 云思回听后虽很震惊,但却说:“若他们真有意,本公主也不是那种会横插一杠的人。同我直说便好,若是没说,我又何必点明,叫他们难堪?” 后来因为文若若的事,云思回虽然不敢相信,可还是叫梨落去查了查,最后得到的答案,是——那天的事,是文若若同言庭初联手。 言庭初借文若若的手,想坏了云思回的名声,叫她知难而退。 云思回知道后,依旧什么都没说,再不往言庭初跟前凑。 可眼下言庭初又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磕坏了,又眼巴巴地凑上来,试图与云思回重归于好。 可惜,云思回是个看起来脾气很好,实则比谁都无情的人。 她若厌弃了什么东西,就算对方哭着回来祈求,她也不会回头看一眼。 文若娴觉得有些事情同燕归期多说无益,想起来只会觉得恶心。 她起身,往另外一边走去:“看在曾经有过往来的份上,我提醒你,多行不义必自毙!” 说话间,宋旻上了岸,手里抓着一条鱼,正要去寻宋铮时,刚好就与迎面走来的文若娴撞上了。 两人皆是一愣,文若娴先一笑,自然地递了手帕过去:“擦擦脸上的水,仔细一会儿着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