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进去。 但这时魏柒已经发现了他,一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,顿时更气了:“怎么,这点小事,连你也做不好?” 白忠被他那眼神吓了个哆嗦,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:“奴、奴才无能!太后娘娘说什么也要护着那丫头……他身边的人,更是直接打伤了您的人……” “一群废物点心,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!”魏柒怒不可遏,一把掀了桌子,“朕养着你们还有何用!” 底下一群人战战兢兢,连句话都不敢说。 好在这时,有人解救了他们——被魏柒派出去找容遇的人回来了。 底下跪着的人道:“属下可以肯定,行宫的火就是东梁的皇帝叫人放的。” 魏柒脸色一沉,要是容遇在这里,他一定想杀了人泄愤:“又是他、又是他!” 他兀自疯了一会儿,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,又重新问道:“继续说!” 下人又道:“属下问了行宫的人,他们说昨日一早东梁的皇帝和长公主一块儿出城去了行宫。因为使者都在那边,一开始我们的人就没放在心上。半路被他的人发现,我们便撤了,但是没想到他是去的行宫东门。” 东门就是云朝令所在宫殿的方向。 魏柒咬咬牙,眼中全是隐忍:“然后呢?” 下人道:“因为一些原因,老主子也见了他,伺候老主子的人说,老主子当时同他说了很多话。但都避开了他们,不许他们听,所以说了什么,他们就不知道了。但是容遇他们离开时,老主子眼眶是红的,似乎还给了容遇什么东西。” 一听云朝令给了东西给容遇,魏柒脸色就变了。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后退一步,在一团乱里坐下:“我知道她给的是什么。” 下人跟他有些久,知道魏柒的一些事情,听他这说话的语气,抬起头看了看他,一时有些不忍。 魏柒抬手揉了揉眉心,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:“朕以前说让她把这个东西交给朕,朕能发挥他们更好的作用。但她不肯,说那不是她或者是我该得的东西,叫我不要肖想。可如今,她却转手就交给了别人……” 魏柒咬着牙,眼底全是不甘心:“明明我才是她亲生!她怎么可以……可以不向着我!” 满宫寂静,没一人敢接话。 下人垂着头,低低叹了口气,魏柒就是这样的人,钻进了自己思绪里,旁人说什么,他都是听不进去的。 又过了好一会儿,魏柒强行逼着他自己冷静下来:“朕让你们找的人,找到没有?” 下人点点头,道:“容遇在皇城一处别院。而且……” 魏柒连忙追问了一句:“而且什么?” “而且据属下这两日的观察,发现东梁的长公主同北齐的摄政王,似乎关系匪浅……”下人道,“昨日似乎还闹了矛盾。皇上,属下觉得这是个挑拨他们关系的好机会!” 魏柒一顿,转头看向说话的人:“哦?比如呢?” 下人道:“属下听闻,北齐的摄政王身边,一直没人,之前觉得奇怪,现在懂了。应该是他心里有人,但是现在,属下以为是个机会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