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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的喜欢


道理。好吧,告诉你,坏消息是徐海和汪直逃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说话,示意我继续。

    “好消息是他们损失惨重,徐海的船沉了,汪直的两艘也沉了一艘,仓惶溜了,估计一年内不会起大浪了。对了,皇上还表彰你了,圣旨待会我拿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比起我的兴奋,他没有很大的悲喜起伏,只是始终流露着一种淡淡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能帮我送一封信吗,阿炳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听敬之这么称呼的,如果你不喜欢,我还是称你陆大人。”他很抱歉的说道,似乎做了一件很冒犯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额,不是,当然可以,想怎么叫就怎么叫,你要给谁?”

    “我想写一封信给敬之,一封很重要的信,送到广东就行,此处距离不远,相信很快就能送到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我答应他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我离开他的房间熄灭最后一盏灯的时候,他突然问道,“阿炳,你真的会记住我吗?”那语气轻轻地又有些寂寞。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然后重重点头,黑暗里我看不见他的脸庞,可我总觉得在那一刻,年轻的将军眼里是有明亮的萤光划过漆黑的夜晚的,在那一瞬间形成了某种永恒。

    福建到广东的距离不算远,何况是送这样一封重要的信,虽然我不知道他写了什么给李敬之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把信送到广东,而不是靠近安南的广西,但当我到达广东布政使司时我便明白了。

    敬之确实在那里!

    “阿炳!你怎么来了?”见到我的那刻,他很是惊喜意外,久别重逢,自然拉着我说了很多。

    然而当我把信拿出来的那刻,所有的笑容都消失了,他的神情像凝固住一般,讷讷的半天才接过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好吗?”

    “他受伤了,昏迷了一个月,不过如今已经醒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,他上次让我见着你时告诉你一句话,他说,他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弟弟,你们的父亲也会因你而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我说完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,我总觉得这对兄弟似乎有某种很深的矛盾。

    然而他没有说话,只是站在原地好一会,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努力平复什么,眉间居然有和李廉之一样很深的哀伤之色。

    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吐出了一口气道,“谢谢你阿炳,信我收到了,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看他一下吗?”

    他转身的脚步顿住,我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,只有他那淡漠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: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李廉之的身体总是反反复复,半个月后的晚上他又病了起来,叶大夫匆忙来问诊,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,总是止不住会想起那天的炮火,然后把脸埋进膝盖里。

    “秋天一过马上入冬了,地上会很凉。”严世蕃说。

    他总是会不经意间就出现在你的身旁,又好像你随时一转身都能看见他,看见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直在某个地方凝视着你。

    我别过头去,努力让这些没有办法回应的感情淹没在起伏不定的心中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他说,“是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,皇上的旨意是什么?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话,看着我的眼神里却分明透露着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沉默良久后,他转身落下了两个字:“回京。”

    走的那天,起风了,李廉之站在门口送我们,他仍然咳的很厉害,我说:“来年你忙完了沿海的事务,就回京,我请你去碎月楼喝茶。”

    他点头,还是那副笑得温和的模样。

    然后我和严世蕃踏上了马车,我听见车轮子滚动,将军府的大门开始关上,而他就站在那扇门里凝望着我们的背影,未曾离开。

    直到红漆门全部合上,仿佛是这一生一世的结束。

    我的心里猛然抽疼了一下。

    回去的时候途径天津,马车在街市上踩着路面的凹凸颠颠簸簸,将窗边的帘子晃起一角,突然,严世蕃让停车。

    我不解的看他,只见他起身下车,往街对面而去,我看着那人似有几分眼熟,脑海里一闪,一拍大腿,是他!去年的顺天府尹刘淑相,我还去他衙门里告奸夫的。

    于是我也立即下了车过去。

    虽只有一年多的光景,但这位府尹大人委实不算好,此刻他牵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,少女背着包袱,两个人现在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我们。

    “府尹大人,别来无恙。”我想开口,严世蕃却抢了我的说词。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府尹了,老夫如今辞官归乡了。”他摆摆手,似乎不太愿意提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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