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摊子,棠溪心里隐隐不安,紧赶慢赶的终于回到客栈。 却瞧两人的房间痞子赖和刀疤进进出出的,时不时传来两声穆骁的叫唤。 棠溪脸色一白,连忙跑到房间里,发现穆骁躺在床上,背上被搓掉好大一块皮,露出里面红色的肌肤,很是吓人。 “相公,你怎么了?”棠溪不敢碰,伤口上面上了许多草药,大夫正在给穆骁绑绷带。 这画面看的棠溪鸡皮疙瘩起,一问才知道救了个女子才变成这样。 棠溪眉头不由抽抽,这剧情怎么那么熟悉? “那姑娘该不会想要以身报恩?” 闻言,穆骁转过头,惨白的脸上露戏谑的笑容:“说不定还真是,她还问了我的名字。” 霎时,委屈,酸涩,恼火的滋味一齐涌上脑门,棠溪只觉心底的五味瓶打翻了,烦躁的想要骂人。 “哼,那到时候你就跟人家过去。” “……啊,可我没说,娘子紧张什么呢。”穆骁戏谑的笑容扩大,弄的棠溪脸热。 又碍于别人在场,不好再计较下去。 棠溪心情复杂又甜蜜的照顾着穆骁,而这边严芷君已经开始不高兴了。 “你再说一遍!” “这位穆公子,有一个常青武馆,原是武夫出身,娶了远山镇一个武馆馆头的女儿为妻。” 后面的话小厮说的含含糊糊的,低着头吓得不停擦着汗。 “他怎么能成婚了呢!怎么可以!”严芷君近乎崩溃边缘,随手的茶壶也给扔了。 咣咣铛铛的变成了碎片,周遭的下人心神跟着一颤,小厮连忙跪了下去:“小姐饶命啊!小的查到的就是这些,绝对不敢有假。” 砸了一阵,严芷君才算停下,脸色难看的看着小厮:“那女子,不,穆公子在哪个客栈下榻?” 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和她抢男人。 “小姐,您可不能胡来啊,不然夫人老爷生气了,奴婢的小命就没有了。” 一旁的丫鬟连忙跪下,一副后怕的模样。 “呵……我这还没做什么呢!”严芷君冷笑,她母亲也只会这样管教她了。 …… 这边,棠溪照顾穆骁三日,这三日都让痞子赖跟着二白去看烧烤摊。 这日,二白突然咋咋呼呼的跑进来:“不好了,不好了,溪姐姐,官府的人寻上咱们了!” “什么?!”棠溪猛的站起,穆骁刚比完赛那几日,官府的人还夸呢,没理由不知道她是穆骁的妻子,怎么还会这样做? 疑惑的跟着二白到了摊位上,棠溪正瞧见痞子赖与一帮官府模样的人纠缠。 “官爷,这我们才做没多久!是真把要办买卖明契的事儿给忘了,您就通融通融,别收了东西呗?” 说完,眼睛还瞧着几个正在收东西的捕快,着急的脑门出汗。 “这位官差大哥,我是这儿的老板,请问发生了什么,诸位要收了我的摊子?” 棠溪上前,这架势看着是要把所有东西都带走的节奏。 “你的摊位没有买卖明契,我们怀疑你的吃食来路不正,并且不干不净,故此收了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