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墨倒有些不知道如何才好。 “你,你先将你的罪行一一的供述出来。” 对于苏君墨的这个要求,章来天并没有一点点的扭捏或者是隐瞒,反而将一桩桩,一件件的事情都供述的十分清楚明白。 甚至有些苏君墨都根本不知道的事情,也全部都坦白了出来。 这些事情其实对于章来天此刻看,都是无关轻重大小的事情了,他通敌卖国已经罪不可恕,而此时自己的坦白也不过是想要为妻儿挣得一条活路而已。 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 对于他供述的桩桩件件的大事,就连苏君墨也忍不住咋舌,这里面有许多的事情,几乎找不到任何的关联,却没有想到在此一刻就如同是一张被缝制好的大网一样,经络清晰,没有一件事是毫无必要的。 而对于苏君墨的疑问,章来天也几乎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 “他们控制了我的妻儿,用我的妻儿要挟我。” 对于这个理由,在秉持着怀疑目光的苏君墨看来似乎有些匪夷所思,可是在棠溪看来确实一个十分合情合理的理由。 妻儿是这个事情上最为重要的亲人,即便是牺牲了自己的性命,也甘愿保护他们周全。 只不过棠溪可以理解,苏君墨却不能。 毕竟是自小出生在皇室的人,即便他的心里有挂念,有想要保护的人,可是能够为他坐到如此地步,也都是无妄之谈。 皇室的生存法则就是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 每个人都以自己的切身利益为重,没有人情,只有利益得失,虽然很残忍,却是也是最真实的生存法则。 “那棠溪呢!” 章来天似乎没有想到过苏君墨会问这件事,起初先是楞了一下,随后倒是少见的纠结起来,甚至犹犹豫豫了半天,像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起一样。 棠溪躲在后面,对于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,所以对于他的犹豫也看得再清楚不过。 她有些不解,对于那些大罪,章来天供认不讳,可是面对于自己的时候,到底与什么好犹豫的。 “她的死,是我做的。” 章来天想了好久,才终于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。 而随着这样的一句话,便又是源源不断的故事,是一个他们猜了大概的故事,章来天不过是将所有的细节补充的更加详细。 “当天是我偷偷的潜入了那个名叫张芝的女人的营帐里,对模型动了一些手脚,虽然看不出来,却足可以让她们试验的时候出问题,也正是因为模型的问题,所以才会导致她的死亡。” 对于亲手犯下的罪行,章来天似乎并没有多少的歉意,反而更像是在叙述着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。 “那闲王呢!在那件事情中,你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。” 苏君墨还没有开口,棠溪就已经忍不住的从帷幔后面走了出来,面对着章来天恐惧的神色,棠溪却更加关注十几年前的旧事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