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受的吧,杨稚皱着眉把酒提过来,转了一圈,什么都没发现。 但他心里有数,扔了酒,继续洗牌,“别分心,继续。” 他发了牌。 其他人看热闹的笑着,也都没法集中精神了,张望着场子里可能会是基佬的人,却没发现有谁在盯着他们这里。 开了个头,就无穷无尽的了,牌打到一半,胜负未定,那刚走不久的服务员旧事重演,又提了瓶没开的酒过来,还是那个表情,还是那个语气,还是有所保留的意思。 “这是一瓶法式黑桃a,祝您玩得开心,用的愉快。” 愉快什么呀,他那瓶都没开,杨稚直勾勾的盯着这小服务员,奢望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,尽管他心里猜到了什么,但服务员太稳定,不露一点蛛丝马迹。 崔臣道:“还是那个人?” 服务员轻笑,不应声,转身离开了。 “打什么马虎眼呢,”崔臣没看懂,“谁看上你了过来钓啊,玩这出,情趣?” 情趣两个字听的杨稚一阵恶寒。 在崔臣他们眼里,都是大老爷们,甭管人有没有对象,你看上了也得自己出面问个清楚,露个脸也是好的,托人送酒对方不知道你是谁,你这酒不相当于白送吗? 看不懂。 桌子上的黑桃a像颗定时炸-弹,杨稚冷眼观看,不伸手去接,依旧打着牌。 “对六。”他甩出一对子来。 余俊不跟他继续,提起酒道:“搞什么幺蛾子呢?黑桃a,好酒啊,开着喝了?” 他转着酒瓶子赏着标签。 “打不打了你?”杨稚没好气。 余俊放下手牌,掂量两下酒道:“稚,有人暗送秋波呢,你给个反应。” “我给你大爷。”杨稚摔了牌,往后面一瘫,脸上的字条晃悠着,他嫌烦,伸手拽掉。 余俊看他这样不由得笑了:“哎,有人了就是不一样,这都嫌烦,这不是天底下最有面儿的事吗?” “有面儿你跟他过去吧。”杨稚怼他。 “我又不知道是谁,”余俊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何况人家又不是看上了我。” 杨稚白他一眼,瘫着了,他问旁边的人要了根烟,拿了打火机点上,靠在沙发上,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,慢悠悠的抽起烟来了。 大伙闲聊八卦的同时,就看那服务员又提着酒来了,她也不嫌烦,端着个让杨稚看了生气的笑容过来,杨稚不耐烦的盯着她,那服务员也注意到了对方不善的神色,不敢靠杨稚那么近了,只把酒交到了旁边看起来面善的余俊手上。 “又是那位送来的?”余俊问。 服务员也不藏着掖着了,她是被杨稚那眼刀给吓得,老实交代的说:“是,这一瓶是路易……” “路易十三?”余俊率先打断。 “嗯,是的。”服务员回应。 余俊啧啧道:“太野了,何方神圣啊,这么大手笔?” 一瓶比一瓶炸裂,一瓶比一瓶标榜着金钱的味道,该不会是想用钱收买杨稚吧?这对他可能没什么用,对凡夫俗子的他们也许能起点什么效果。 余俊拿酒的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了。 崔臣转头看杨稚,杨稚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没兴趣样子,崔臣擅自做主的问:“对方没留名字?” 服务员摇摇头。 崔臣摸不着头脑了,这要么是个金主,要么就是个傻叉,烧钱不带这样烧的,他问:“没说什么?” 这有了,服务员转述道:“他说,晚上想请……吃个饭。” 她看看杨稚,害怕的说。 崔臣和余俊他们了然了,到底是出手了,金主啊,崔臣对瘫在沙发上的某人道:“听到没有,吃个饭,接不接受啊亲爹?” 可不是亲爹?崔臣都觉得杨稚神的慌,明明不缺钱老钓有钱人,前面闻淮沈厌的,后面来个李忆南,这又来了个更野的金主,什么呀,不就一浪里小白龙吗,渣呼呼的,叫那么多人给看上了呢? 杨稚没搭理,撑着头,抽着烟,拿着烟在手里看看,转着玩,就是不给话。 崔臣拍他,“等信儿呢,给个话啊。” 杨稚不理。 崔臣大概明白了,对服务员道:“行了你走吧,他不愿意,帮忙回绝了。” 服务员不置信的看看他,大概是没想到有人能对此保持无动于衷。 她回去了。 崔臣坐回来,桌子上的酒都是高档货,他们不知道怎么处置,“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