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扶柳也差不多,倒头就躺,只有小灰和大黄半点事都没有,依旧好好的。 小灰对大黄说:“大黄,快给祖爷爷和扶柳渡灵力。” 有了大黄的灵力,二人虚脱过度总算好些,也能站起来。 扶柳说:“祖爷爷,今天这雨来得好奇怪,不是我们做的。” 苏闻奇怪,“雨?今天下雨了?” 扶柳点头,“本来我们都快撤了,谁知道半路突然杀出一场雨,还带着毒,你瞧,要不是我手收的快,也要跟小红一样了。” 扶柳只是一滴雨水被烫到,幸好处理及时,割去腐肉,现下好多了。 苏闻默默地听着,在休息一会后,交代了小灰他们照顾小红的事宜,自己赶回行水门。 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去质问宋延河,为什么要做这种阴毒的事害自己的狐子狐孙。 “宋延河,你给老子出来!” 踢开门,屋内静悄悄的,宋延河不在这里。 苏闻想了想,转而去丹房。 尽管夜已深,但丹房还亮着烛火,灯火通明,里头还飘着浓烈的药味。 行水门有禁忌,深夜不能走动,因此这么晚还在丹房的,必定只有宋延河本人。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宋延河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 苏闻推开门,大声喊:“宋延……”剩下的话,一句都说不出来了,因为她看到,宋延河正脸色苍白的盘坐在蒲团上,双眼紧闭。 他的胸前、背上、头顶都插满了银针,像极了一只警戒的刺猬。 他怎么了? 听到苏闻的声音,宋延河缓缓睁开眼睛,往日温柔多情的双眼里,如今仅剩沧桑疲倦,看得苏闻心头突突地跳。 “你这……到底怎么了?”苏闻终于问出口,也向着他走去。 宋延河微微扯动嘴角,声如蚊呐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 苏闻很想问他白日里的雨水是否他所为,但看到他这幅样子,竟是问不出来了。 “没事,我就是看你没在房里,所以来这里找你。” 宋延河闭了闭眼,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,他很困,很想睡觉。 “宋延河,你是旧伤复发了吗?”苏闻问。 不知道为何,面对这样虚弱的宋延河,苏闻完完全全可以一刀结果了他,但他不想做,连这个念头都不想动。 莫非自己真如扶柳他们所说,对宋延河有意思了? 不行!不可能! 苏闻望着宋延河昏昏欲睡的脸,心道:“宋延河现在这模样,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,可不能让他这么便宜死了,再说了,前天他还救了我一命!我苏闻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。” 扶着他侧躺下,苏闻撇撇嘴道:“等你好了,本公子再跟你算以前的帐!” 她去端旁边的药碗,药香浓韵,还有点烫,应当是给他治伤的。 “喂,宋延河,起来吃药了!” 但宋延河已经睡了。 苏闻没办法,只能亲自喂他。但是他如今沉睡,一口药喂进去七分,又流出来五分,甚少喝进去。 苏闻眉头一皱,这种事她何曾做过?!太麻烦了,还是直接点好! 旋即她捏住他的下巴,用力一捏,嘴开了,再把整完药倒进去,脖子一抬,全部下去了…… “这还差不多!”苏闻丢了药碗,赫然发现宋延河的床头雕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动物图案,其中两只蝴蝶描绘的更是形象生动。 “这手艺不错......”苏闻指尖抚过那两只蝴蝶,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觉得其中一只蝴蝶的触角好像比另一只的要凸起,便忍不住摁了下。 顷刻间,床板向下翻转,将她和宋延河一并倒入床板下方……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