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延河道:“不怕,我已经安排了人,先我们一脚递拜帖,等我们走几步就会有人来接。” 正说着话,前头城门上方御剑飞行出来一队人,皆是白衣竹纹着装,是清水门的人。 宋延河笑道:“人来了。” 领头的是熟人阿隽。 见到苏闻他很是高兴,跳下御剑说:“苏姑娘,原来你也来了,拜帖上只说宋宗主来,我还正嘀咕说怎么不把你带来,正好!” 苏闻对阿隽也很是欣赏,遂笑道:“原来是阿隽你来接我们,那太好了!快走!” 阿隽伸手拉她,准备一起上剑,“好勒,正好悯惜也念起你,走,我带你飞回去。” 苏闻很高兴阿隽来了,这样她可以节省很多时间,直接去清水门救人。 但是宋延河看到她如此心急火燎地把手放在另一个男人手里,两个人还要抱在一起御剑飞行,当下就冲过去…… “不必,还是我来吧。”宋延河抓住苏闻伸出去的那只手,再一搂她的腰肢,足尖一点,竟是凌空飞去。 白衣翩翩,身轻如燕,饶是苏闻这老狐狸都被他这举动弄得小鹿乱撞,太漂亮了吧! 清水门以居住在河道居多的地方为中心,是以大街小巷里都有河流淌过,人们撑船出行,撑船卖货,又时缝夏末,各处莲花盛开,此情此景美不胜收! 宋延河见她只顾看底下风景,不满的说:“你是有婚约的人。” 苏闻没听清,“什么?你说话了吗?” 宋延河脸色不大好看,有些苍白,“闻闻,别忘了你是有婚约的人,不可跟除了自己丈夫之外的男子过度亲近。” 她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……哦~~~她说怎么突然带她凌空飞行,原来是吃醋了。 “阿隽他只是个孩子!”苏闻看到阿隽,就跟看到自家小辈一样,谈何喜欢! 但在宋延河眼底可不这样,阿隽每次见到苏闻的表情都像极了毛头小伙看见心上人的表现,格外的雀跃,让他不得不防。 “他已经二十岁了。”宋延河一字一句道。 “好吧。”宋延河这人平日里看着好说话,实则他认定的事绝不允许反驳,尤其是这种男女之间的关系,他格外看中,简直比他这个老狐狸还食古不化! 眨眼间便到了清水门。 柳承言和铁沁早已在门口等待,见宋延河带着苏闻率先前来,而阿隽他们御剑在后面追,铁沁便不大高兴的在柳承言耳朵边说了几句,继而就看到柳承言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悯惜见过宋宗主。” 二人齐齐落地,宋延河松开苏闻的腰肢说:“柳少宗主,为何不见柳宗主?” 宋延河在仙门里的威望甚高,因此出行都会由各大门派的宗主迎接,清水门顶多算个三流仙门,怎么只派自己儿子出来迎接……如果不是摆架子,便是出事了。 而柳正这人胆小的很,断不会摆什么宗主架子,是以宋延河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奇怪。 柳承言笑道:“宋宗主心细,家父日前受了风寒,病中不便接客,故此派悯惜前来,还望宋宗主不嫌弃。” 铁沁目光紧紧绞着苏闻,两道目光似乎要在她身上生生扎出两个窟窿才罢休。 苏闻心道:这姑娘怎么总是盯着自己,她又没得罪她! 宋延河道:“既是如此,便去探望一下柳宗主吧。” 说罢,不容拒绝的带着苏闻往里走。 铁沁忙去拦,“宋宗主,说句不大敬的话,这里是我清水门,并非行水门,还望宋宗主体谅!” 苏闻推开她的手说:“小姑娘家家的老是这么凶,小心真的没人要!哦……还是说,你看上了我的未婚夫,所以才事事针对我,想博取他的注意不成?!咦……你这样可不行,他不喜欢你这样的。” 铁沁快吐血了,“你给我闭嘴!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!” 苏闻道:“怎么?清水门门规里写明了不让来客说话和探望吗?!” 今天他们明面上算是有心拜访,若是铁沁再这样无理由的拦着宋延河他们不给进,传出去定会说清水门有管教不严,清水门里定是有古怪才拦着宋延河不让进,正所谓做贼心虚不过如此。 是以柳承言忙道:“误会!误会了!宋宗主别动手!怪我怪我,我眼盲,做事不仔细,今早收到宋宗主来信说稍后会到,竟给忙忘了,招待的茶水点心都没准备好。师姐她是怕我招待不周,这才拦着大家,只是她心直口快不知道怎么说话,她的本意是想等我准备好了,才请宋宗主和苏姑娘进去的,没有恶意。”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柳承言对谁都是笑眯眯的模样,饶是苏闻再能说话,也不好指责他,谁让他生了张三寸不烂的巧舌呢! 二人对视一眼,心知肚明。 宋延河说:“不知我们能否还可探望柳宗主?”M.xIaPe.CoM